果然,当季永夜到了寝宫的时候,张医已跪在床榻前正把脉着。
季永夜见莫扣儿惨白的脸,头发都已湿了,贴在了脸上,看着这般模样,心疼的季永夜恨不得现在就将拥在怀里。
好不容易等着张医把脉完了,季永夜便急着问道,“皇后到底怎么了?”
“皇后娘娘不过是月事来了,”张医语气还轻松,却被季永夜一把揪住了襟,“混账,你说的轻松,可为何朕的皇后会痛如此的模样?”
“这…………怕是皇后娘娘上次小产没有好好的休息,便落下了病,”张医急的一头的汗水,哆嗦了半天,才说出来这么几句话。
“哼,无用!”季永夜使劲扔开了张医,张医摔在地上,赶爬起来跪在地上,“老臣能用点止疼的药,可是治标不治本啊。”
季永夜越看他越是窝囊:“来人,将张医扔到大牢,永世不得赦免!张家所有的人,男人充军塞外,的做!”
“皇上,皇上,老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皇后娘娘,”张医吃惊的看着季永夜,爬到了他的脚边,拼命地磕头着,“求皇上饶过老臣的家人啊!”
“拖出去!”季永夜盛怒地吼着,小常公公摆摆手,小太监堵住了他的,把他拖了下去。
如意轻声地说道,“皇上,还是暂时先让医开了止疼的药吧,奴婢见着皇后如此,心疼不已。”
“唤墨七过来!”季永夜冷哼着,“还有朗山!”
小常公公愣了愣,朗山可是季永夜一直藏着的郎中,医术不但可以跟墨七媲,用毒更胜一筹,更重要的是,只怕朗山和墨七见了面总归是不大好的。
迟疑着的时候,季永夜已瞪起了眼睛,“快去,莫非你也想陪着张医去大牢呆上一段时日?”
小常公公立刻退了出去,没多久,就真的带着墨七进来了,墨七刚行了礼,就听到了朗山的声音,“臣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