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的样子很不对劲,手还使劲地往回拽着,莫非这个碗里的药有什么不对劲的?
毕竟如意从未如此的不知道好歹的。
莫扣儿装作手似的,药碗就掉在了地上,摔得碎,里面的药洒了一地。
如意在一边赶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又得让清音你再熬药了。”
清音好像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轻声地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再去弄就是了。小姐你要不要去后院坐坐等着我啊?”
“好,”莫扣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似乎房间里有什么人?
莫非是墨七回来了,奉了季永夜的什么命令?
如意扶着莫扣儿刚到了书房门口,莫扣儿就觉得一道冷的视线盯上了自己,转过头,竟然是季永夜!
他的上穿着盔甲,风尘仆仆,只是,他的脸很是沉,冷冷地盯着。
如意顺着的眼神看了过去,赶请安。
莫扣儿微微一思量,让如意先退下去,自己朝着书房里走了进去。
盯着季永夜,莫扣儿一步步地走到了他的前面。
不过是十几日不见,却好像隔了年般,也许是过了征战,季永夜看上去更是气场强大的,如同一个杀神一样,威压让人不敢直视。
只是,在莫扣儿的眼中,他不过是一个出征在外好不容易回来的郎。
莫扣儿忍不住手抚着他的脸颊,他瘦了不,脸上还有细地胡茬,扎的的手生疼。
明明不想哭的,眼泪却忍不住在眼里打转。
还未等开口,季永夜猛地抓住了的手臂,地抱在话里,狠狠地吻上了的,恨不得将吞腹中。
他吻的太过用力,一下就被咬破了,腥的味道弥漫在口中,用力的纠缠着。
季永夜尝着的好味道,一如他离开之前,他舍不得放开,可是,下一刻,他便想起来还在边关,宫里送过来的圣旨,“莫扣儿贤良淑德,持重大方,足以胜任太子妃。”
接到圣旨之时,季永夜没有任何的意外,这一贯就是皇上做事的态度。
以为这样就会让和他离心了。
本来一道圣旨并未影响他,可当他知道凉进了大牢,莫扣儿伤心难过,心绪不宁的都影响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季永夜就再也忍不住了,快马加鞭,飞奔着从边关赶了回来。
一到了太子府的后院的时候,清音还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悄无声息的就赶了回来,“太子,您怎么回来了?”
“把这个加到药里,”季永夜冷着脸,扔给了一包药草。
清音打开了一看,竟然是藏红花。
不吃惊地看着季永夜,“太子,这个可是胎的啊?小姐小心翼翼地担心着肚子里的孩子呢,您这是…………”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季永夜冷的眼神,吓得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只是在熬药之时,还是没忍住碎碎念着,“小姐那么张肚子里的孩子,太子您这样做也太无了吧?若是个太子妃,自然不用心那么多的事儿了,偏偏只是个掌宫姑姑,我看着心着,都替累着。别的宫里的主子还没事儿就使唤着…………”
季永夜被说的心烦意乱,但是却舒服一些,毕竟,莫扣儿还是在乎着他们的孩子的。
可是,一想到有人禀告给他,莫扣儿为了凉忧心忡忡的,甚至担心他的安危,他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腾腾地涨了上来。
猛地推开了莫扣儿,大掌着的脖颈,冷声地问着说,“莫扣儿,你装模作样的样子,都可以骗过我了!”
莫扣儿不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从刚才进门,那碗打胎的药怕就是他准备的吧?
竟然连他们的孩子,他都不想要了?
莫扣儿的心底一寒,这么辛辛苦苦的筹谋着,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所有的人,为的就是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他一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儿,竟然就是要弄掉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