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伞听着那人的话,自然是不好阻拦着,便放着那人进去了。
莫扣儿就听着他说,“在下墨七,是奉了主上的命令,过来替扣儿姑娘准备晚上的宴席的。”
他这样一说,莫扣儿就知道了,他是奉着季永夜的命令,并不是凉的命令。
“准备什么?”莫扣儿戴好面纱,只出一双明眸。
墨七客客气气地站好了,“请扣儿姑娘除下上的。”
莫扣儿眼神犀利地看向了他,墨七赶摆摆手,“扣儿姑娘不要担心,在下并不是想对扣儿姑娘不轨,只是,你上的伤疤,虽然已很淡了,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在下最为擅长修补这些伤疤。”
莫扣儿怀疑地看着他,见着他的双眼清明,一脸的坦然,想想,季永夜不至于如此的丧心病狂。
墨七见犹豫了一下,便闭上了眼睛,“若不然,扣儿姑娘告诉在下,伤疤所的位置,在下蒙着眼睛,也能置好。”
说着,从怀里出了一条黑的布条,将眼睛蒙上了。
莫扣儿料想着他也不会信口胡说,当下便解开了,将他的银针递到了他的手上,引着他的手触到了自己的伤疤,“左边,横向三寸。”
墨七手上的银针在的上划过,果然就见着那伤疤慢慢的淡去,甚至消失不见,银针过后的肤,更是凝如白玉。
不是特别隐私的地方,就让他解开了布条,果然动作要快了很多,只是,却有些痛,想来也是后背的伤痕比较深的缘故吧。
莫扣儿想了想,就故意地问着说,“太子手上的伤可好了?”
墨七的手不停滞了下,他自然是听出来了的弦外之意,当下便轻声地笑着说,“太子的手,何时过伤了?”
只是,他的手轻轻地在的后背上划了一个“好”字。
莫扣儿立刻明白过来,果然那天给着药膏的是季永夜。
只不过,他竟然会那样温的对待着,当真是让百般不解。
墨七虽然看不到的表,但是半点没有声音,便笑着说道,“主上素来都是惦记着扣儿姑娘的,只是,面上不善于表达而已。”
轻笑了声,难不,是当局者迷?
正想着,墨七的手离开了的后背,收拾了下,便拱手说道,“在下就先告辞了,扣儿姑娘只消再躺着半个时辰也就可以了。”
“有劳,”莫扣儿看着他离开了,心里却慢慢的冷了下来,季永夜那般对,又让墨七过来,怕只是让今晚好好的服侍贵客的吧。
果然,还是对他有用的吧。
只是不知道,当有一天他登基为皇的时候,会不会第一个就决了,毕竟,已没用了,还知道他那么多不堪的事儿。
“小姐,”红伞走了进来,看了看,惊讶地说,“这个郎中倒是真的有几分本事呢!看来,太子还是最在乎着小姐的。”
莫扣儿苦笑了一声,等了一刻钟,便起穿好了,走到了前厅后面的屏壁后。
就听到外面古乐飘飘,为首的凉正与安国公的大公子肖继厚相谈甚欢,肖娉婷就坐在哥哥的边,一脸的骄傲。
之前虽然没有封号,但是今儿个便宴请的哥哥,想来以后也定然会高看一眼。
肖继厚喝了一杯酒,便抬着下看着凉,“太子殿下,我听说很多侧妃都有了封号,为何我妹妹没有?论家世,论容貌,我妹妹怕也是太子府的中上之人吧?”
这分明就是过来问罪的,加上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让凉看着都心里颇为不爽。
只是面上却淡笑着看了一眼肖聘婷,肖聘婷这次总算学乖,赶轻声地解释着,“哥哥,这个倒是怪不得太子,是我自己没有做好。”
这话一说出口,唐雨的心里就不一阵冷笑。
本还以为肖娉婷过上次的事儿,多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却没想到,还是这般的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