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夜狠狠地抓着前的裳,恨不得要把那里抓出一个来,难道,这是让他对莫扣儿的痛同吗?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季永夜就回过神来,这痛不对劲,便立刻让影卫唤来了他的贴郎中墨七过来。
墨七一见着他,脸立刻变了变,赶说道,“主上,快躺下,莫乱动。”
季永夜手手臂,让他诊脉
墨七着他的脉象,神越发的沉重,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仔细地问着说,“主上的银发是与生俱来的吗?”
“据宫里的人说是,”季永夜不动声地回答着,“至,我记事以来,便是一头的银发。莫非有什么不对?”
“属下还需要仔细地查看,可否让属下看一下主上的发?”墨七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季永夜皱了皱眉头,才摆摆手,“过来吧。”
墨七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才叹了声,“主上,与属下设想的差不多。主上的银发并非天生,却也是天生。”
“说!”季永夜已没了兴致,心口的痛,他虽然暂时压制住了,可是那种觉不是很好,就像是他的心被握在别人的手里,随时都可能置他于死地似的。
这种被人拿的觉非常的不好。
“据卑职猜测,主上应该是在娘胎的时候,就被人暗中下了毒,最后才让主上出生之时,便是一头银发,而这种毒…虽然不会伤及命,却是让主上…不能动。”墨七斟字酌句地说道。
他的话一落,季永夜的手就狠狠地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墨七,你再说一遍!”
墨七只得又重复一遍,季永夜越听心里越发的烦躁。
他怎么会动?
莫扣儿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棋子而已,人又怎么会对一颗棋子动!
“主上,这毒虽然不能动,却又能让人体质更为强健,属下认为,也许未必是要害了主上的。”墨七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暗暗地猜测着,下这种毒的人,怕是与季永夜的关系不会太远。
季永夜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你下去吧。”
等着墨七离开了,季永夜拿出了脖颈的一块翠绿的玉,默默地想着,难道是?
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心思,看来太子府的中院都混进来了不的闲人,也许,该好好的清理一番了。
只是在宫里的凉却并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儿,他与小常公公一同去了徐妃的宫里。
徐妃正在院子里抱着猫,似乎在赏月一般。
看到他们进来,也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睛,“太子殿下今儿个是什么风,竟然把你吹来了。”
凉和小常公公依规矩请了安,这才淡淡地说道,“父皇晚上遇刺,那宫就是徐妃宫里的,我们也不过循例过来问问而已。”
“只是问问?”徐妃冷笑着,放开了怀里猫儿,“其实是怀疑是本宫主使的吧?”
“不敢,”凉上这么说着,可那神却像是说,就是。
小常公公一摆手,手下的人立刻带着徐妃宫里的宫太监分开进了房里审问去了。
小常公公走到了徐妃的跟前,笑着说道,“徐妃娘娘您的母族是克兰族吧。”
“是又怎样?”徐妃冷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看小常公公,“我爹曾与皇上并肩作战,将云图组和姬族灭族了,就连姬族的大公主也愿意对陛下臣服,这等功勋,你觉得我会派人去行刺陛下吗?”
说着姬族的时候,眼睛故意挑衅地看着凉。
凉自然是明白,姬族的大公主,就是他的母妃,传说中生他的时候意外死于难产,倾倒于父皇的魅力,甘愿带着姬族的人臣服,以侍君。
不过真相如何,只怕季永夜早就知道了。
他当下便笑笑地说道,“母妃和姬族是被父皇的英雄气魄所倾倒,甘愿臣服的,当年在战场上,母妃可是父皇最为倚重的,不知道克兰族庶的徐妃娘娘何来的自豪?”
凉一下便说出了徐妃的出,这也是一直耿耿于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