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喜服都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着的,单单是解开裳,都算是房花烛的乐趣了。
可给穿的只不过一件肚兜和亵裤,便是外面的大红喜服了。
腰封一扯,襟便散开了,出了里面月白的肚兜下的纤细腰肢,牵引着他的手臂环在腰上。
这样的触,让的头有些晕晕的,连气息都有些急促了,抬眼看向凉的时候,他突然抬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尽是悲悯。
的心里惊住,就看着凉猛地歪了,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旁边的案桌上,“你怎么了?”
刚要凑过去看看,就被扯到了坚实的怀里。
这全头银白的长发,只用一支碧玉簪子随意地束了起来,脸上带着致纯黑的面,如寒潭般的眸子,角明明带着笑意,却让人遍体生寒。
盯着看的时候,迫的觉让不住想要跪在他的面前。
红衬着他的红白发,竟然有妖异的。
“你是谁?”莫扣儿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另一只手却回袖子里,手腕翻转,一把手掌大的匕首就扣在了手心里。
这人明明在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手臂收回,两人之间几乎再无隙,他俯在的耳边低声地说,“我,是来帮你为庆王妃的。”
莫扣儿立刻警惕了起来,这人能悄无声息地进到喜房里,连门口守着的红伞都没有惊动,只怕他的武功高到离谱。
的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与他,不异于以卵击石。
想到这里,莫扣儿娇笑声,干脆将匕首收了起来,玉臂搂上他的脖颈,眼流转,“那还请疼惜奴家。”
“呵,”这人冷笑,他的几乎要贴到了的上。
来自属于某人特别的馨香,占据的口鼻。
他的大掌抚上的肩膀,轻轻褪去外面的大红喜服。
莫扣儿只觉得浑说不出的战栗,子也有些僵。
虽然柳姨娘从懂事之后,没教给床上的魅之术,可真的要面对的时候,的生涩还是一览无遗。
“看来,你学艺不啊!”这人的话让莫扣儿心里震惊。
可是,突然汹涌而来的燥热让头昏沉沉的,眼前的人,似乎慢慢的变了凉,就见着凉抱起了,将放倒在床上。
这药似乎发作的太过厉害了,这是最后那刻的清醒,便陷了迷乱之中。
哪怕是那样撕裂的痛楚,也没让清醒过来。
不知道到底被他肆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推着的肩膀,“王妃,该起了。都已寅时三刻了。”
这声音,分明是红伞的。
多年来的习惯,让瞬间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只是,刚起来才发现浑酸痛的不行。
边一只手臂撑住了,才让勉强坐的稳住了。
这只手臂如此有力,分明不是红伞的。
莫扣儿猛地转,竟然看到凉赤着膛坐在自己的边,依然无悲无喜的表,但是却没有看着。
“王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