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有些人从家里走了出来,当看到倒在地上人之时,一个个全都凑了过来道:“张建,你,你这是……你的胳膊,怎么会?”
云黛梦的声音淡淡道:“这个人,半夜不睡企图我们的马!”
“什么?张建,你真的要人家的马?”
“他若不我们的马,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们马儿的缰绳为何又是解开的?”
众人一看,果然,那马的缰绳确实是解开的,早先有爱马之人,过来瞧过这匹良驹,拿打的结马本不可能自己挣脱开,这显然是人为的。
云黛梦笑道:“这人狗,胆敢我们的东西,甚至敢污蔑我夫君对其图谋不轨,今日只是斩下他一只胳膊,若是平时,定要他落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这时,有人为张建打不平道:“这马不是没被走?就这么砍下男人的胳膊,以后家里的媳妇孩子可要咋活哦。”
云黛梦冷眼看着说话的汉子,这个汉子,今天跟着那个张建一同那种工威胁北冥寒来着,如今又为张建打不平,想必应该是同族。
云黛梦似笑非笑看着那些人道:“你们可知他污蔑的是谁?又的是谁的马?”
“难道还能是什么大户人家?可要是大户人家,谁出门不带随从?”
“可看他们的表不像是在撒谎。再说不一定所有大户人家出门都要带随从啊……”
“就是,这二人通的气派就不像一般人,如今这张建一家算是踢到铁板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富户,这汗宝马可是养不起的。”
“汗宝马?这匹马竟然是传说中的汗宝马?怪不得我见这马灵十足,好像能听懂咱们说话似得,能有此良驹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说理之人一面倒的向着北冥寒二人,这是张建没有想到的。
他捂着胳膊道:“你们,你们竟然,到底谁跟谁才是一个村的?他们是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混账东西,你可知咱们张庄会因为你一个人而给全村带来灭顶之灾吗?”
“这位公子这张建小人将他们一家的除族,还请这位公子见谅。”
云黛梦淡淡道:“除不除族与我夫妻二人无关。”
那张建一听,吓的抱着胳膊跑到理正面前道:“叔,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理正,你可不能将俺们一家赶尽杀绝啊……不能因为这个外来户就让俺们一家遭难啊!”
一听说村长要将他们一家除族,张建媳妇哭天抢地的嚎了起来,一双眼恨恨的盯着云黛梦道:“这个人就是灾星,要不是,我们也不会被除族。”
不等北冥寒发怒,那理正一脚踹到那妇人脸上怒道:“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张建把你休了?你可知你们得罪的是谁?污蔑的是谁?不知死活的蠢妇。”
见理正发怒,张建的媳妇走在地上捂着脸,不敢说话。如果真被休了,娘家肯定回不去,哪里还有活路?只是这人一心认为是云黛梦夫妻二人的意思,心里愤恨万分。
张段红着眼,满脸委屈的看着北冥寒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听到这话,理正的脸黑了,这一个两个的不省心。
“这就是你们教的好儿,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人,这是在皇上跟前的人,人家不杀你们,你们反不知恩,还想倒打一耙,还有你,你是个什么东西?长的歪瓜裂枣还痴心妄想嫁豪门?你,现在去将村里的族长都请出来,本理正今天要开祠堂,将张建一家今晚就逐出本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