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滚!”
“不赔钱,你们就别想走。”说着坐在地上。
“赔钱?凭什么?”
那妇人闻言双手拍着地面哭天抢地的喊着:“杀人啦……外来人杀人啦……”云黛梦对这妇人的所作所为瞠目结舌。还能这样?
“张建家的,你快别这样,快起来。”
“你给我滚开,扫把星!”
看着被推向一边的张柱媳妇,云黛梦双眼眯了眯,算是见识了什么泼妇……
以前都是敲诈被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敲诈,云黛梦骑在马上,笑眯眯的看着坐在地上,就差打滚的妇道:“你那你打算要多?”
那妇人听后,掰了掰手指道:“最五两,不,最十两!”十两……人群中倒吸一口气道:“张建家的,你想钱想疯了?人家本就没近你的,自己站不稳摔倒跑来讹人,咱们现在就去见理正,让他来评评理!”张柱媳妇被推了下,脸也不好看,拉扯着张建媳妇,那泼妇一听说要找理正,那坐在地上的妇人眼神晃了晃,很显然,有些惧怕。
理正相当于村长!是村里权利最大的人。
“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先吃萝卜淡心,就你事多,老娘被他们打翻在地,要点儿医药费怎么了?怎么了?老娘的腰现在都快断了!”
那妇人说完,有看了眼骑在马上的云黛梦道:“再说了,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尤其这的,说是夫妻,谁知道是什么地方出来的……”这句话,可是点了导火索,北冥寒怒不可遏,出上的剑,寒芒闪过,直接将那人头顶的头发削了下来。“再敢胡言乱语,削的就不是你的头发,而是你的人头。”
那妇人着溜溜的脑袋,吓的浑哆嗦,竟连滚带爬的跑了。
留下一群看笑话的人。
以前不人被这泼妇坑过,没想到今天竟然踢铁板上了。
这下应该能老实几天。
两人跟着张嫂子回家,看着简陋的茅草房,只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较大的,是这张嫂子与他丈夫以及儿子的,另外一间,比较小,只有一张床,不过睡两个人足够了,一进门那张嫂子就开始打扫那间小卧室。“张嫂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将就一晚就行,听村里的其他嫂子说,张大叔常年躺在床上,不知是什么原因造的?”
那张嫂子一边给云黛梦铺床,一边道:“打猎的时候伤了,没治好,就这样了!”云黛梦闻言,说道:“正好我对医术略知一二,不如就帮张叔瞧瞧。”
“姑娘还懂医术?真没看出来。”
自己男人瘫痪在床,而这个张嫂还能如此开朗,倒也是个心豁达的人。
“姑娘先稍等,我把这床铺好,就带你过去。”
云黛梦手帮忙一起,洗的发白的床单,但却很干净,这个张嫂,倒是个心善之人……
大多村民都很淳朴,只有个别像今天遇到的那泼妇!
这个名张柱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虽然瘫痪在床,但上的服确是干干净净,就连指甲也修剪的平整。“这位夫人与他夫君是来咱家借宿的,正好这姑娘会医术,说要来给你瞧瞧。”
张柱:“有劳了!”
北冥寒将马拴在张嫂家门口,往里走,转间,看到一名着布的子正愣愣的站在哪儿看着他,见北冥寒看过去,那,走上前,声道:“小子张段,特来给公子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