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去拿药。”
药跟绷带都是昨晚席州留下的。
顾心柠用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发现自己浑溜溜的,顿时耻的红了脸。又往被子里了,只出两只手。
当时那种况,看来救的只能是傅池渊了。
这算什么?孽缘吗?
“会很疼,忍忍。”
顾心柠没说话,准确来说还在神游。在伤口到消毒水的时候,的眉立刻皱起来,手也疼的颤抖了下。
傅池渊的动作一顿,再继续的时候更轻了几分。
“别再乱动了,当心伤口再裂开。”
“那个孙总呢?”
答应了跟孙总签约作为换条件让傅景寒帮忙,现在肯定是不可能了。也不是关心孙总,只是随口一问。
“你想我把他怎么样?”
傅池渊回到床上,把顾心柠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亲昵的咬了口的耳朵。
“别闹。”
好痒啊。
顾心柠侧头想避开,傅池渊的又追过去。
“你为了傅景寒去跟这种人应酬。”傅池渊冷嗤,抬手着顾心柠的下:“别跟我说你还爱他,自愿为他做任何事。”
让手下去调查的结果还没拿到,或许是已打过来了,只是傅池渊还没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已猜出来顾心柠为什么会在昨晚的饭桌上。
原因让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你觉得可能吗?”
自愿为了傅景寒做任何事?呵,那是之前还深爱着傅景寒的白痴,而不是现在被伤害的遍体鳞伤的顾心柠。
的态度取悦了他。
“宝贝,饿了吗?我去客房服务,忍忍。”
傅池渊吻了一下顾心柠的角,起离开。
神病啊,刚才还阳怪调的现在又突然心这么好。
顾心柠翻了个白眼,不再想傅池渊的晴不定。
思绪不知道怎么又飘到了昨晚的事上。
傅景寒特意让跟孙总这个好的老男人应酬,肯定也知道他会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吧?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得意了,得意狠狠地报复了自己。
呵。
傅景寒,你可真绝啊。
“想什么呢?”
“没事。”
顾心柠摇头,说。
傅池渊猜到在想什么,但是没破。盯着看了会儿,他弯腰把人抱起来去浴室。
“你干嘛?”
“给你洗漱。”
“我可以自己来。”
“用缠着绷带的双手吗?”
顾心柠闭了,不再抗拒。傅池渊轻轻地勾着角,俯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