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顾心柠总算松了口气,绷的体也跟着松懈。却在下一秒被傅池渊狠狠地顶了一下,差点双手脱力从他上掉下去。
“演技不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傅池渊恶劣的顶弄,还肆意挖苦嘲讽。
“傅池渊,我恨你。”
顾心柠平静的看着傅池渊,声音冰冷极了。
“呵。”
他轻笑,毫不在意的勾。恨也好啊,总归也是在的心里占据着重要位置,比不爱不恨形同陌路要好的多。他也不要求更多,恨就足够了。
他把压在床上,狠狠地进。
肆意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顾心柠平静的躺在床上,任由上人侵。黑漆漆的瞳孔里一点亮都没有,沉默而寂寥。
不小心对上这样的视线,傅池渊的心脏也会跟着狠狠地颤抖。
然而不过是一瞬间罢了。
晨微熹。
“去洗洗。”
傅池渊说着,要手去抱顾心柠。却冷冷的避开,平静的看着他:“傅先生想来应该满足了吧?天都要亮了,再不回去的话会被叶小姐发现的。”
“怎么,你担心我?”
顾心柠垂下头,不说话。
的浑充斥着抗拒的气息。
傅池渊眼底的一点点熄灭,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心柠:“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我的温也不是对谁都可以的。”
顾心柠还是不说话。
过窗帘的隙已能够看到外面的微,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傅池渊在临走之前着顾心柠的下狠狠地吻,直到气息不均,要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停下。拇指抹掉他角的水渍,依依不舍似得捻转了片刻。
“果然还是像一样才够刺激。所以,我忽然想通了。”
顾心柠垂着头,不说话,像没听到。
“你想跟陈云清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好了,就算跟他结婚也无所谓。反正,我们还可以像昨晚那样在一起。到时候就又变明正大的,多刺激。一回生两回,你也不必要多想。”
傅池渊戏又轻佻的说,带着彻骨的恶意离开。
门被打开,又关上。
当声音终于消失,顾心柠浑绷的弦也忽然崩断。
像颓然坍塌的高山。
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七点多的时候,陈云清在外面敲门,这才把顾心柠从空茫状态拉回来。
“抱歉,等我一下。”
顾心柠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飞快的洗漱了一番,换了服出门。
为了不让陈云清担心,只能努力做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抱歉,有些睡过头了。”
“没关系,是我来的太早了。走吧,先去吃早餐。”
“好。”
顾心柠点头,陈云清绅士的走在后面半步的位置,以便有什么突发状况的时候可以及时的保护。
然而这个角度却让陈云清看到了顾心柠耳后一枚鲜艳的红痕。
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昨晚房间里什么东西摔碎了?没伤到你吧?”
陈云清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顾心柠耳后的红痕,语气却平静的听不出任何不妥当的地方。
提到昨晚,顾心柠的体微微一僵。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台灯掉了下来,摔坏了。”
“幸好你没伤到。台灯的话,退房的时候赔偿就行。”
“恩。”
顾心柠心不在焉的说,的眼神有些飘忽,看向别的地方,明显是在抗拒提起昨晚的话题。陈云清看的真切,也不再抓着不放。
两人很快就去餐厅吃了早餐。
味的早餐跟环境让顾心柠的心好了一些,吃过之后陈云清就带着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