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才第一天分开就加班,真是不乖。”
“公司积累了很多工作要理。”
所以加班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罪魁祸首。
仿佛听出了顾心柠的潜台词,傅池渊笑的更加灿烂。他大步走过去,看到已冷掉的三明治,不悦的挑起顾心柠的下。
“没吃东西?”
好像真的没吃。
“忘了。”
顾心柠冷声说,傅池渊靠着办公桌,直接拿出手机了某米其林三星餐厅的外卖。
“还有很多吗?”
“你不打扰我的话,会理的快点。”
“我觉得有我帮忙会理的更快。”
傅池渊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触及顾心柠手腕上的青紫,瞬间变得冷冽。他沉着脸,抓过的手腕,死死的盯着。
“怎么回事?”
糟糕,忘了掩饰一下。
顾心柠皱眉:“没什么。”
说着,要把手腕回去,傅池渊却扣了,不让如愿。
“乖,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弄的。”
“傅景寒今天来过。”
是他弄得!
傅池渊眼底的戾气更浓,幽冷又渗人。
“放他上来的前台已被我炒鱿鱼了,以后他不能再突然出现。”
“那就是还会出现。”
傅池渊声音冰冷又沉。
“所以呢?傅先生想做什么?”顾心柠抬头,嘲讽的看着傅池渊:“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不是吗?”
纠葛早就开始了,谁也逃不脱。
眼前的顾心柠就像是竖起了浑尖刺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
傅池渊无奈叹息,皱眉轻轻地着的手腕:“这儿有药吗?”
“没有。”
“我去买。”
傅池渊毫不犹豫的说。
顾心柠还来不及阻止他已下去了,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傅池渊拎着药店的袋子回来。
“手。”
反抗不了,顾心柠只能乖乖顺从。
傅池渊靠着办公桌,低着头,认真又仔细的从袋子里找出化瘀的药膏。的手臂白皙,落在他宽大的手掌,形鲜明的对比。
药膏被抹在手腕上,凉凉的。
傅池渊用手指把药膏开:“有点疼,忍忍。”
顾心柠没说话,面无表的看着。傅池渊皱眉,伤的力道加重。灯下,他的睫看起来特别长。明明是个男人来着,简直像是睫变得。
只是上药,可他专注的模样却像是在谈几十亿的大案子。
顾心柠发现,本看不懂这个人。
他冷漠,独占旺盛,不懂什么是爱,却有时候又温体贴的给人一种全世界独爱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