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问吧。”
“那好。”傅景寒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带着森冷和戾:“听说爷爷昨天大半夜兴师动众的去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
傅康犹豫了会儿才回答。
傅景寒皱眉,似乎不信他的答案:“不是?那医院那边怎么还封锁了消息?不是爷爷体不适,又会是谁?”
在傅家,除了傅恒志谁还有那么重要的地位。
傅景寒嘲讽的想着。
“算了,我也不想让您为难。”
既然傅康不愿意说,那就等宋晨欢那边的调查结果好了。
傅景寒想着就要挂电话,却没想到傅康忽然提起了那个他早就忘记了的厌恶到骨子里的儿子。
“爷,您还记得小爷吗?”
傅景寒的目陡然变得沉,里面充斥着厌恶:“那个野种。康伯您忽然提起他做什么?”
平白扫兴。
“爷,不管怎么说小爷他都是您的孩子。您……”
“够了。”
傅景寒暴的打断傅康,他一点都不想听到那个野种的事。他是顾心蕊算计自己才生出来的孩子,是他的污点跟耻辱。
“爷,您听我说。小爷他……”
“呵,老爷子不是说要把他当做未来的继承人培养吗?那就让老爷子宝贝他吧,跟我可没关系。”
傅景寒冷笑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他的脸沉极了,显然是想到了顾心蕊,即使顾心蕊现在已疯了,被关在疗养院里,也难以平息他心头的愤怒。
那个贱人!
傅景寒的角勾起森冷的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该找时间去看看顾心蕊。
看看在疗养院过的怎么样。
呵。
恶意在他的眼底不断扩散,狰狞又恐怖。
收起电话,傅康脸上悲悯的表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不慢的转,洗了手出去。
傅恒志已开完会了,正要派人去找傅康他就回来了。
“去哪儿了?”
傅恒志皱眉,不悦的问。
“去了一趟洗手间,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疗养院。
傅景寒在门口登记,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了关着顾心蕊的房间。因为有严重的暴力和自倾向,所以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被绑在床上。
已瘦的脱了形。
看着毫无生机躺在床上的顾心蕊,傅景寒觉得痛快极了。
是活该!
傅景寒让工作人员打开门,优雅从容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