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五分钟,收拾好打过来。”
说完,傅池渊竟然直接挂了。
“我去,搞什么啊!”
席州傻眼儿了,这是把他当手下吗?竟然还随随到,也不管他在做什么。可偏偏,碍于傅池渊的势力,他纵然心里百般不愿也只能妥协。
“宝贝儿,今天先这样,我们改天再约。”
席州说完,把自己刚才心急都没来得及脱掉的服裤子又给整理好,抛给床上脸铁青的人儿一个飞吻,毫不留的大步离开。
咚。
关门的瞬间,床上的人儿抓过床头柜上的灯砸了过去。
席州躲过,转看了眼:“恩,灯是你砸的,我是不会赔的。”
说完,不顾人儿更加难看的脸,哼着歌惬意的离开。
“到底什么事?”
坐在车子里,席州点了烟提神。
傅池渊很快组织好语言,把他的疑问了出来。
“你问我,顾心柠是什么意思?”
席州里的烟差点掉在地上,他怀疑自己在做梦。傅池渊是谁?那可是出了名的冷心冷,竟然也会为了一个人跟自己咨询的事。
不过,他确实该咨询。
“这个问题不得问你自己吗?顾心柠说的对的,你又不爱,干嘛要纠缠不休?就说顾心柠对你的计划有帮助,可你又不是非不可。再说了,傅恒志跟傅景寒爷孙俩的关系都已挑拨的差不多了,本不需要再利用顾心柠不是吗?既然看不上你,我们堂堂傅先生干嘛还要纠缠不休?显得多没面子。”
席州吊儿郎当的说着,半真半假。
所谓真,那是基于大家都是朋友的份儿上,所以帮个小忙,所谓假,当然是因为被他坏了好事,心里有气又想看好哥们儿的笑话,所以故意的。
“喜欢跟爱那种东西,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有了那些虚假的承诺就能维持一辈子的亲关系?”
傅池渊冷笑着反问,席州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对啊,你这论调没错。比如我,我跟人上床从来不谈。不过,我是因为上过床就分,图的是一时痛快。可你不是啊,你这是打算做长久的买卖。不把人哄得心甘愿,人家会天天被你睡?”
傅池渊皱眉,不喜欢席州这种论调。
太轻佻了,听起来像是在侮辱顾心柠。傅池渊的眼神冷了下来,后悔自己脑来找这个风流浪子咨询问题:“延长在c国的时间,没我的命令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