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姨娘冤枉白姑娘害了的孩子,如今正闹着要王老爷将白姑娘赶出白家。白姑娘这么多年只生了一个姑娘,今年十五,子泼辣,与白姑娘倒是一点都不一样,只是……子太过冲动,非但没有帮到白姑娘还害的白姑娘被赶出了王家,如今只能住在客栈,白家见儿了委屈非但没有帮忙,还嫌弃丢人。游京墨知道之后,想替出头,顺便将接到谷里。”
“这件事确实要好好理,先不说白姑娘好好的名声就这么被人糟蹋了,就是白姑娘的儿以后想要嫁人,想要在冀州立足,这个栽赃都必须解释清楚。你们有体的计划了吗?”方舒瑶若是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袖手旁观。季承煜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是摇摇头,“暂时还没有办法。”
“这件事我帮你们。”人的心思人最清楚,加上方舒瑶混迹后宅这么多年,那个姨娘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想要拆穿的谋简直是轻而易举,这种事男人或许不知道从何下手的,但是出手,这个姨娘就莫要有什么好日子。当天晚上方舒瑶便将此事与大家说了一遍,游京墨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你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好不容易想了一个办法,为什么不可以。”方舒瑶不高兴,“再说,师叔帮了我们这么一个大忙,难道我们连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他吗?游京墨,你不同意,也应该给我一个理由吧。总不能你说不同意就不同意,连个理由都没有,这是不是太武断了。”
“王家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游京墨支支吾吾说了一句,之后不管方舒瑶再问什么,他都没有在说话,方舒瑶看向季承煜,见他也一脸的担忧便没有再多问,回了房间,扯着季承煜询问,“那个王家到底是什么来历,你们为何都这般不对劲。你只管说,我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只要你们说的有道理,我不会胡来的。”
季承煜闻言,松了一口气,“王家是大皇子一派的,明白一点说的话,大皇子的侧妃是王家的姑娘,如此你可听明白了。1”
“你们是担心我们出面会暴我们,另外一个方面是担心大皇子知道我们的踪迹。”想到这个方舒瑶倒是不敢大意了,“如此就要好好思量一番了,只是人终究不能不救,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但是既然清楚,若是什么都不做,我实在是良心不安。”
“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不能什么都不做,你放心,我会尽快想个办法的。”季承煜拉着来到床边,“这件事不着急,左右师叔闭关要几日,在这几日里咱们将事解决了便好,。”当天晚上季承煜思量许久等到终于想到对策才睡去,第二天一早便带着方舒瑶去了冀州城,如今大街小巷都是他们的画像,为此出门之前两人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
茶里,方舒瑶和季承煜要了一个包间,坐在桌前,一边喝茶一边听着下的议论声,这两日,冀州城最热闹的话题就是王夫人被王家赶出家门的事,据说,王夫人离开家第二天王老爷就将那个姨娘扶了正夫人,丝毫没有理会市井流言的意思。两人打听了王夫人的住直接去了那家客栈。
咚咚咚,不久之后,屋子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一个虚弱的声音,“谁?”方舒瑶看了季承煜一眼,随后开口,“王夫人,我是客栈的住户就住在你旁边,听见你这咳嗽声,有些担心,过来给你送些药。”
不一会,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一个瘦弱,保养极好的妇人站在他们跟前,一个被师叔记挂在心里多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念念不忘的子,方舒瑶一直都觉得肯定长得十分漂亮,如今一看才知道之前知道的那些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的貌,只因此只因天上有,人间那见几回。
“你们是……”王夫人一脸病态,应该是病了许久了。方舒瑶见差点摔倒,连忙上前扶住,“王夫人,你没事吧。你子太过虚弱,需要尽快找个大夫瞧一瞧才是。”扶着来到床前,坐下之后又给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王夫人的脸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