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季承煜辗转反侧,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第二天一大早,用了早膳便带着柳夫人去了大牢。柳礼生没想到季承煜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帮夫人,还会亲自来见他,又担心又欣喜,“季大人,快快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若是让大皇子瞧见,怕是又要解释不清了。”
“柳大人,莫急,你先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秉我最是清楚,你怎么会贪污,但是那些证据又都是你的字迹。”柳礼生闻言,哭笑不得,“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确实是清白的,这件事我有没有做过,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如今大皇子扬言证据确凿,我想辩解都没用。”
“只要是你说的我便相信你。柳大人,你仔细与我说说,在出事之前,你边可有什么异样,比如说有什么人变得奇怪。我猜,你的东西就是这些人弄得。”原本柳礼生还没想这些,闻言,顿时察觉到了异样,仔细思量,脸变了几分,“是王大人,我曾亲眼看到王大人进过我的书房,当时我还纳闷他为何进我书房,甚至鬼鬼祟祟,他解释是来找我,我便没有多想,如今仔细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王大人,比你低一级的那个王大人?”季承煜记得前两日瞧见过他曾与大皇子接触过。季承煜原本以为大皇子这么做只是为了对付,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随后又立刻否认,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大皇子再嚣张也不会这般不择手段。另一个声音又在说道,若不是真的,如今大牢中这些一夜之间变囚犯的员是怎么回事,大皇子心积虑,狼子野心,不过是换几个员罢了,只要他想,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越想越忧心,季承煜与柳大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带着柳夫人离开了大牢。回到方府,季承煜想去书房冷静一会,这时,贺毅匆匆忙忙走了过来,季承煜见状,快步上前,“怎么样,梦梦上的毒可解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游京墨和梦梦呢?”
“梦梦的毒还没有解,师叔说了,中的毒十分怪异,必须要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症状的人,一块解才可以解掉,游京墨让我回来带皇上离京。季承煜,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师叔说了,若是一个月,皇上与梦梦不尽快解毒,他们怕是以后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什么?”竟然这般严重,但是又想到皇上越来越苍老的面容,渐渐相信了这些说辞,“此事太过重大,我们必须要详细计划才可以行动。”皇宫戒备森严,他们还要从戒备森严的皇宫里将皇上的带走,可谓是难上加难。贺毅也知道此事不简单,所以一回到京城就来了方府。
“你一路风尘仆仆,想来十分疲倦了,先去找个房间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一块商量此事。”季承煜还惦记着柳礼生的事,打发了贺毅,一个人坐在书房思量着如何证明柳礼生的清白,下午,黄大人送来书信,告诉他,大皇子已下了诏书,明日午时就要问斩。
季承煜没有想到大皇子竟然这般迫不及待,事急,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之下,季承煜准备进宫与大皇子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