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在下所知,北岳和北楚一直相安无事,互不干扰,为何最近你们北岳却屡屡进犯北楚?左将军看起来不像鲁莽之人,在下更是听说北岳皇英明神武,聪明睿智,意图挑起两国争端,害的百姓流离失所,饱战乱之苦便是你们想看到的?”
“放你娘的屁,明明就是你们北楚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起挑衅,还有你,季承煜,你一个文,竟然屡次放大话,说什么,北岳比不得北楚,还说我们北楚无能,没本事,只知道躲在姻亲后面耀武扬威。你算什么东西,你又知道些什么?”
左将军说起这些的时候十分愤怒,那眼神,恨不得将季承煜千刀万剐,季承煜眼神微眯,疑的开口,“在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左将军又是从何听说的?”季承煜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怎么,季大人堂堂男子汉,敢说不敢认?你问本将军怎么知道的,自然是有人告诉本将军的。”左将军一脸轻蔑,季承煜眼神微眯,思量片刻,一字一句说道,“那个人是不是陈文。”
左将军先是一愣,随后笑道,“算你还有几分聪慧,不错,正是陈文,若不是他,本将军还不知道你这么嚣张,你们北楚这么嚣张。既然你们这般嚣张,那咱们就真刀真枪的比试一把,看看最后谁输谁赢。”
果真如此,原本以为陈文只是想用那些士兵拖死他,没想到陈文竟然做了两手准备,原本以为陈文是故意激起战乱,然后趁机让北岳夺了白玉县,如今看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易,目的,自然是他的命。陈文还真是看的起他,为了要他的命,不惜弄这么大阵仗,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他……
“左将军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难道就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吗?”知道来龙去脉之后,季承煜的神轻松了不,把玩着茶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左将军,左将军年伍,征战沙场多年,子豪爽,直来直去,最厌恶文那一套,遮遮掩掩,笑里藏刀,见季承煜这般,立马没了耐心。
“有屁就放,别拽那些文绉绉的,本将军最讨要你们这些文,更讨厌你们中原的文。磨磨唧唧,一点都不爷们。”左将军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一旁。季承煜见他这般好爽,直接说道,“左将军被人利用了。此人便是陈文,陈文之所以挑起两国战事,诋毁我出言不逊,更派我前来应战,不过想借刀杀人罢了。”
“什么意思?”左将军终于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你是说,这一切不过是针对你的局,而老子不过是一颗棋子?”他堂堂镇北侯,威风丧胆的左将军,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变他人手里的棋子,怎么想怎么气愤,随后又想,如今无凭无据,季承煜聪慧过人,若是在诓他如何是好?
“你有什么证据吗?”左将军一副若是你拿不出证据,你就是框我的模样。季承煜自然知道,没有证据,左将军绝对不会相信他,也早就想到了应对的策略,于是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左将军想要证据,只需要等到明天白日便可。”
“你还要将老子绑到白日?季承煜,你可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本将军可是听说,如今北楚营帐连一万士兵都没有,你若是将我北楚王激怒,你可想过后果?”
“后果?在没有退路的时候,我从来不想后果。既然你这般清楚我如今的状况,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你既然知道我营帐不足一万士兵,你可知道,即便这不到一万兵,也没有一个我的亲信,直白来说,他们全都是陈文的人罢了。我今日为何抓你,不过是火中取栗罢了。如此一来,左将军还有什么不明白吗?”
左将军一直都知道,季承煜这次回来的境肯定十分不好,却不知道,竟然这般不好。只是,他怎么确定他说的是实话,不是诓骗他的假话呢?“没有证据,本将军可不相信这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