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接到匿名举报,不过外面这些人可以作为人证,季大人,下知道你与方小姐的关系,只是,杀人偿命,做错了事就应当接律法的制裁。季大人还请将方小姐出来为好。”张大人上谦虚,一口一个下,但是话语里却没有丝毫恭敬,甚至还有些咄咄人。
季承煜与张大人同朝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不理会他的阳怪气,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众人直接开口说道,“张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律法有言凡是都要将证据,张大人如今只是听了这些人的只言片语就要定本夫人的罪名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本为朝廷命,自然不会罔顾法纪,若真的是酒的问题,张大人想如何查都可以,但是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张大人就想从本手里将人带走……是不是觉得本太好说话了。”
“季大人,还请您别让下为难。”张大人仗着外面闹事百姓的势力迫季承煜,季承煜寸步不让,“什么时候刑部是这么办事的,张大人这般咄咄人,白大人知道吗?还是张大人非要让本和你走一趟,将事闹到白大人那里你才甘心。”
“季大人,下只是公事公办,你若是执意阻挠下也毫无办法。”张大人一脸不甘又无能为力的办法,让围观的百姓越发对酒不满,“季大人,如今已证据确凿,你却执意阻碍张大人拿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
“是啊。张大人的职不如你,但是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你以为你这么偏袒方小姐,今日之事就算了吗。我们告诉你,今日之事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公道,就算闹到皇上面前我们也不会怕你的。”
季承煜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大人一眼,拉着方舒瑶走到大门口,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格外小心谨慎,你们只知道你们是吃了方家酒的牛蛙生病的,可是你们可有想过,方家酒的牛蛙也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此事到底如何,我们也需要调查之后才能给大家一个代。”
“谁知道你说的是实话还是托词。”人群中一个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季承煜也不气恼,“是不是托词,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你们说的这般信誓旦旦,自然会将此事追究到底了,而我们酒是开门做生意的,为了我们的清誉,即便你们不追究,我们也要还自己一个清白的。所以,还请大家放心。我季承煜以自己的名声担保,此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的。”
季承煜为清廉,江南贪污案更是名声大震,在百姓心目中也算是有些分量,如今大家见他再三保证,犹豫之后没有继续吵闹。张大人见形不对,眼神微闪快速想着解决的办法。季承煜安抚好百姓,转来到张大人跟前,“张大人放心,此事本一定会给你一个代的。”
“季大人,这件事已到了下手里,大人就这么将责任揽去似乎不太好吧。”张大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今日看在季大人的面子上,方小姐可以不用去大理寺,不过方家这个酒却是不能再开了,按照规矩,在事没有查清楚之前,酒要查封,”
季承煜还想说什么,方舒瑶拉住他的手,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再帮了。这个张大人明显与相公不对付,刚才便咄咄人,如今不过是想封铺子,左右出了这样的事铺子也开不下去了,封了就封了。
封了铺子,众人散去之后,张大人也带着衙役离开了这里。铺子门口,季承煜拉着方舒瑶的手小声安,“没关系,等这件事真相大白,咱们再让它重新开张。”
“好。”方舒瑶没有伤心很久,代了掌柜两句就带着季承煜去了柳家。柳员外已知道方家酒被查封的消息了。这会见他们上门也不惊讶,主动将查到的消息了出去。“方小姐,最近老夫因为犬子的事许久没有过问生意的事了,刚刚也是因为听说你们酒出事才特意找人去调查的。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