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妇人背着一个包袱,的走在前面,赵树跟在后,两人出了家门瞧瞧往村口走去。季承煜他们一直躲在房子后面,他们一离开就知道了,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手朝游京墨使了个手势,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将两人拦下了。
“这大晚上的,一个快死的病人居然这般生龙活虎的要出门,不知道两位这是要去哪里?”
赵树不认识季承煜,只是听说过。妇人见过他,见夫君疑,凑上去解释,“这就是季大人。方小姐的夫君。夫君,咱们好像中计了,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办?”
“你问老子怎么办,老子怎么知道。”赵树瞪了妇人一眼,讨好的朝他们两人笑笑,“两位大爷好,我们就是随便出来走走,这就回去了,这就回去了。”
“行了,别装了,我们已知道真相了,这会只是想听你们先说,若是你们主动承认,并且告诉我们当初收买你们这么做的是谁,我答应你们,这次的事可以既往不咎,可是若是你们不识好歹,非要与我们作对的话,现在咱们就县衙一趟吧。你们应该对我的事很清楚了,我想弄死你们,简直和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季大人饶命,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若是不相信,我们……我们……”赵树着急的解释,可是说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才能脱。急的额头全是冷汗。
“行了,既然你们什么都不想说,那咱们就县衙见吧。”季承煜与游京墨使了个眼,游京墨上前,赵树趁着游京墨不注意,撒就想跑,谁知道游京墨突然出手,一把就将抓了回来,赵树见状,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屁坐在地上,开始哭闹起来。季承煜见状眉头微蹙,之前还觉得妇人这般有失体统,如今见一个大男人这般撒泼,场面十分的辣眼,“够了,今日之事你若是说不清楚,不管你怎么哭闹,本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树见季承煜不吃这一套,犹豫之后开口,“大人,不是小的不想说,实在是小的也不清楚幕后主使是说,那日小的下工回来,在村口遇上了一个人,他给了小的一袋银子,然后叮嘱我们去你们酒订饭,然后再栽赃给你们,只是事这些银子就是我们的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真的?”季承煜有些不相信。赵树看着憨厚,却不像是这般愚蠢之人,一个陌生人给你银子,他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又不是三岁孩子。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的,不管季承煜怎么问,赵树就是什么都说不上来了,半响之后,季承煜终于相信了这一切。招呼衙役将人带回府,带着游京墨准备先回家。
赵树见状,立马不干了,“大人,你刚刚不是说活只要我们老实代就不追究之前的事吗,你为朝廷命,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本没有说话不算话,这件事当初了府,如今本查明了真相,自然也要带你去府解决。不过你放心,本是害者,要不要追究你的责任,本说了说,只要你明日老老实实将刚才的话说了,你就会平安无事。”
季承煜回到方家已过了子时了,原以为方舒瑶已睡了,走进发现屋子里还有亮,角微勾,脚步快了几分。推开门走了进去,昏黄的烛下,方舒瑶坐在桌前,一脸认真的看着账本,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不是说了早些休息吗。好了,时辰不早了,赶休息。”季承煜走上前将账本拿过来放到一旁。方舒瑶回过神,见他回来了,连忙询问,“怎么样,事都解决了吗?他们怎么说,可有查出母后指使?”
“没有,他们也没有见过那个人,当初找他们的只是一个无关要之人罢了。”季承煜见他一脸失落,拉过的手,“这次虽然没有抓住明家的把柄,不过在朝堂明家最近并不好过,所以,变相的我也算是为你报仇了,别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