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季承煜的脸又黑了几分,“不管如何,你先将服脱下来。”
服刚穿上,还没来得及看全的效果,方舒瑶有些不愿意,起打算去镜子前看看,只是刚走两步,只觉得有人扯了自己一下,稍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季承煜怀里。
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两人都愣了一下,季承煜抢先回过神,慢慢推开他,不好意思的往四周看了一眼,“那个,你先把服脱了,你穿这个样子我不习惯。”
方舒瑶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脸都红了,暗想,难道他是因为自己穿这样才脸红的?想到这,心里莫名的轻颤两下,一边点头一边将外衫脱了。季承煜没想到他会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脱掉。原本就很薄的衫,脱了一层之后越发让人想纷纷。那白皙的皮肤,姣好的段,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季承煜只觉得鼻子一热,手去,鼻已流了出来,下意识转,慌乱又不好意思的拿出帕子,“不体统,你怎么可以在一个男子面前宽解带……”甩甩袖子出了外屋。
方舒瑶有些无辜,明明是要脱的,怎么现在又他的错了,不过想起他刚刚的表,脸上满是笑意。看来他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最起码体还是很诚实的。
方舒瑶换了一副,又等了一会见依旧没有回来,起去了外屋。外屋,季承煜半躺在软塌上看书,听见声音也不回头,显然还在生气,“夫君,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季承煜形微颤,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想要苏醒又瞬间消息,摇摇头,慢慢坐起,“你刚才喊我什么?”
“夫君啊,怎么,我们是夫妻,我以前也是常常这么你的。”方舒瑶直到他不好意思,却故意这么说,走到桌前拿过茶盏放在手里把玩,“夫君就不问问我,今日为何要穿这般?”
“为何?”季承煜确实好奇,向来规矩,不知道为何今日事这般鲁莽,若不是两人关系渐渐融洽,在看到他穿这般时,他还以为他要勾引自己。
只会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刚才在这里坐着,他想了许多,却没有一个理由觉得合理的。
“今日你不是说花九歌可疑,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吗?我想了许久,如果想要探究他是不是凶手,就要找个鱼饵引蛇出。但是咱们府里只有我与梦梦合适,梦梦你是知道的,十分相信花九歌,若是同他说花九歌是杀人犯,肯定不会相信,甚至还会打草惊蛇……”
方舒瑶顿了顿,“我就不一样了,我本就与你在闹矛盾,即便我做些什么,也能说得过去,加上我才貌双全,对付一个采花贼应该绰绰有余……”
方舒瑶说的一脸热洋溢,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一个人,季承煜的脸沉了又沉,直到黑的不能再黑,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扯过他的手,冷声质问,“所以,你想做什么?”
“什么我想做什么?”方舒瑶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有些莫名其妙,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束缚,试了几次也没有功。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抬头,“好好说话,你这把拉拉扯扯若是让蓝彩依瞧见……”
“瞧见与我何干?”话音一落,季承煜自己都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神,“回答我,你想做什么?”
“你……”方舒瑶后知后觉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心里诧异,上故作淡定,“我与你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自然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怎么,我说的可有错?”
“我们是夫妻,即便我们现在关系一般,你都是我娘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季承煜一脸理直气壮,但是他这个态度却惹怒了方舒瑶,“就因为我是你娘子,所以我就要守着这些该死的规矩,你就可以左拥右抱吗?季承煜,你别忘了,我说过,若是你想另娶,咱们就和离。到时候,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季承煜脸铁青,手将人扯进怀里,冷声质问,“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