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季承煜并没有走,而是在书房睡的,早饭时,季梦梦在两人之间看了一会,有些不悦的撇撇,这时游京墨走了过来,季梦梦连忙起将游京墨拉到方舒瑶跟前坐下,“游神医难得来一次,一定有很多话跟嫂子说吧,你们挨近一些好说话。”
季承煜抬头看看,脸微沉,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低头继续吃饭。季梦梦见状,脸越发不好了。
“大哥,你今天不用去衙门吗?”怎么这个时辰了也不走,再说,既然不着急上朝,昨夜为何要在书房休息,还是大哥大嫂又吵架了,所以大哥才去书房睡的。
“等下便走。”看了他们一眼,放下碗筷起离开了。祝老爷的案子还是没有丝毫进展,这几日皇上已提了几次了,他们若是再找不到任何线索,整个刑部怕是也要跟着遭殃了。
季承煜到刑部的时候,刑部侍郎黄大人已在等他了,见进来,连忙开口,“季大人,不好了,城东 又有命案了。”
京城几乎每日都有命案发生,按照道理,为刑部侍郎的黄大人应该不稀奇才是,但是今日这般异常,只能说明这个案子有什么奇特之,果然,季承煜刚靠近,黄大人就开始说昨日的事了。
“昨日在城东死的是一个待嫁子,婚期就在这个月底,昨日还参加了小姐们的赏花宴,谁知道晚上就死在了外面。说来也奇怪,他们家的仆人小厮都见家小姐回了家,之后就没有出来了,但是那个姑娘却死在了外面,最重要的是,的死法与祝老爷一模一样。”
“什么?”季承煜猛地抬起头,、“你说这个人的死法与祝老爷一模一样?”
“不错,之前咱们不是说祝老爷的案子是仇杀,不涉及钱财吗,昨日祝爷来报案,他们在京郊的好几家铺子里面的钱财都被人盗走了,据说,那几家铺子的钥匙走剖在祝老爷上。”
“你的意思是,祝老爷的死并不是仇杀,而是为财?”季承煜神微转,“如果祝老爷的案子是为财,那这位小姐的死就是为。这个犯案人是个贪财好之徒?如果是这样,范围就大了。皇上下令我们七日破案,怕是有些困难。”
“是啊,这也是本犯愁的地方。季大人,你有,这几日你也一直在跟这个案子,你同本说说祝老爷的案子你查的如何了?”
“之前确实有些眉目,不过过今日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有些疑了。”季承煜原本是怀疑陈文,但是现在若是为了钱财的话,陈文就除外了,陈文后明显是又靠山的,一出手就是这么多暗卫,想来后之人份一定不简单,如此之人岂会在乎这么一点钱财,当然也不外乎,他们是担心计划泄,故意弄这么一出来迷他们,。
可是如果是这样,昨日死的这个又是为何?一时间季承煜有些想不明白。
一连几天,季承煜每次在方家都能看到方舒瑶与游京墨走在一起,季梦梦见到了还要添油加醋一番,一开始季承煜心里却是有些不好,但是渐渐的他就没有那么在意了。他不傻,他看得出来,方舒瑶对游京墨只是朋友关系,而且听说他们认识多年,如果他真的喜欢他,这么多年,他们有的是机会在一起。
只是,从那日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去看过蓝彩依,有时候过宅子也不想进去,不管他怎么告诫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他的安全,但是脑子里却不控制的想起方舒瑶,担心他进去之后传到方舒瑶耳朵里,又担心他再次提上次的事。
他承认,他介意不在乎他,介意说他不要他了,他介意,发了疯的介意,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便不解释了,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与蓝彩依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小姐,不好了,绸缎庄隔壁新开了一家绸缎庄,里面的装潢设计与咱们家一模一样,不仅如此,对街的米行也开了一家新米行,看样子也是要与咱们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