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煜听了这句话没有丝毫失落,反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觉。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转离开了这里。
陈大宝被打的很严重,黄氏让小厮去找大夫,小厮不敢做主,直接找到了方舒瑶,方舒瑶抬头看了他一眼,思量片刻笑道,“找吧,人打了就算了,我可不想因为这些人脏了我们方家的宅子。”
“是。”小厮找来大夫直接带去了西院。大夫给陈大宝上了药,又开了药方,起准备离开时,陈大宝死活不干,拼命嚷着方舒瑶要害,让大夫留下来照顾他不然他不放心。大夫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直接被他们气笑了。
“今日若不是方家的小厮找上门,老夫才不会来同你们瞧病。”王大夫与方老爷子是好友,几乎是从小看着方舒瑶长大的,如今方舒瑶一个人撑着方家,心疼他还来不及,如何能忍的下别人说他的坏话,再说,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怎么和本爷说话的,”陈大宝当了一段时间的大爷当上隐了,如今动不动就拿乔,好像自己真的是个爷一般。王大夫见这母子两个没一个正常的,拿着医药箱离开了。小厮见状,生怕他们母子再闹什么幺蛾子,赶将王大夫送走,路上不断道歉。
“王大夫,实在抱歉,他们二人是姑爷的亲戚,小姐为此也很头疼,但又不好说什么。今日让王大夫见笑了。”
“老夫将你家小姐当闺一样疼,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行了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别那么心善,这些人不值得。”
小厮点头应下然后又回了西院。黄氏与陈大宝喜欢使唤人还喜欢骂人,喜欢的奴才苦不堪言,大家都找各种理由不去西院,今日也是倒霉才被黄氏抓去的,如今事已办完了,他才不要再去里面挨骂。在门口停留片刻转去了前院。、
西院一直闹到晚上,吃完晚饭,方舒瑶坐在房间里听着西院的八卦。
“小姐,你是不知道老夫人有多厉害,直接将西院所有的丫鬟小厮都气跑了,今晚的晚饭都是他们自己去厨房拿的,对了,那个陈爷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还想让王大夫留下亲自照顾,还说小姐要害他,他若是知道小姐与王家的关系怕是会气死。”
丫鬟越说越兴奋,方舒瑶却没了兴趣,“行了,多留意那边的事,今日时辰不早了,下去休息吧。”
丫鬟离开没多久季承煜回来了,方舒瑶原本以为发生了今日这样的事他不会回来了,惊讶之后又恢复了正常。“你不是不想见到我,怎么又主动过来了。”
“彩比你善良,比你大度,是说你心不好让我过来安你的,你别多想。”季承煜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原来如此。”方舒瑶就说嘛,一个对避之不及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关心起自己来了,果然都是错觉。“我累了先去洗澡了。”
半个时辰后,季承煜拿着服去了里屋,方舒瑶坐在床边一边头发一边犹豫要不要进去瞧个究竟。总是这么吊着难的只是他自己。思量先去,方舒瑶扔下巾直接去了里屋。
洗澡桶旁边挡着一个屏风,方舒瑶绕过屏风直接来到里面,季承煜正在洗澡,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抬头看去,在看到来人后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往水里沉了沉,然后快速用手遮住了重要位置。
“你做什么,赶出去。”季承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为了和他做那事,竟然主动到这种地步,想想蓝彩之前的话,小糖果应该也是他们这样才有的吧。
他今日真是疯了才会觉得可怜……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是夫妻,坦诚相见多年,你现在才想着遮掩是不是有些晚了。”已走到这一步了,方舒瑶便不想在给自己退路,于是咬咬牙上前扯过他的手仔细查看上的胎记,记得他腹部有一块树叶形状的胎记,这个胎记很特别也很隐蔽,不了解他的人本不知道,只要查看了那块胎记,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季承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