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匕首虽然藏得隐晦,但是在蜡烛的折下十分容易暴,季承煜见子不过十五六岁,面容清秀,姿态端庄,明明抗拒,却又强迫着自己融,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季承煜不在乎上有什么故事,他只是觉得,既然遇见了便不想让这个姑娘因为一时冲动,丢了命。
所以在接下来的酒宴中,季承煜一直盯着 子的动作,在子准备动手时,抢先一步打翻了手里的酒杯。
“不好意思,刚才手抖了一下,大家继续,大家继续。”季承煜抬头时,子也在看。两人对视时,子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认得这个人,当时与爹爹在路上走时,亲眼看到他帮助过那些灾民,原本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竟然也和这些人是一伙的。
子愤恨的瞪了季承煜一眼,拿着酒壶再次往黄道安上挪时,季承煜再次打翻了酒杯,这次直接将酒洒在了自己上。
“你是怎么做事的,躁躁,妈妈就是这么教你伺候人的?”季承煜突然朝子怒吼一声,满脸不悦的起要离开。众人见状连忙去劝。一旁的黄大人见状,会意的朝子笑笑,然后推着子说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帮季大人服去,你若是今日伺候不好季大人,小心你的小命。”
子不不愿的出了房间,心里暗自想着,好不容易混进了花,好不容易快要的手了,都怪那个季大人,要不是他,说不定现在他已得手了。子沉着脸走出来,站在走廊里来回寻找季承煜时,季承煜从旁边走了过来,在子没有回过神时,将人扯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你做什么,赶放开我。”子挣扎开,扭头看到季承煜眉头微蹙,“是你?你想做什么?”
“你想杀黄道安?”季承煜一脸笃定的看着,子微愣,见的心思已被人破,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本逃不掉,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来杀这个昏的,怎么,你想帮他杀了我?”
“哼,不自量力。”季承煜上下打量了一眼,“你想在满屋子朝廷员的眼皮子地下杀人,还想事后逃走,不是自不量力是什么?”
“只要能杀了那个昏,就算逃不走又怎么样?”子微愣,随后一脸无所谓。季承煜再次反问,“你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你可有想过你的家人,若是你因为一个贪,因为一个该死之人而丢了自己的命难道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死之人,难道他早就知道黄道安的所作所为,可是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与这些人同流合污,或者他们本就是一起的,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觉得好玩,并不是真的想帮。
“你什么名字?”
“你想做什么,你想和那个昏一样想将我占为己有?”子说完一脸警惕,季承煜无奈的笑笑,暗想,他长得这么像狼吗?“你放心,本已亲了。而且本对自的人也没什么兴趣。”见出来的时辰差不多了,拉着子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叮嘱,“若是想活着看坏人人头落地,等下就给我老实一点,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绝不会再帮你。”
不知道子是听进去了的话,还是觉得已失去了最佳的刺杀时机,再次进屋之后,子一心帮他们倒酒,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季承煜这边,一直到酒宴散去,众人离开之后,子认真的同季承煜说了一声谢谢。
“我蓝彩依,谢谢你今晚帮了我,不过,只要你和那些贪是一伙的,我都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什么翻脸不认人,季承煜如今算是见识到了,不过他一个男人还犯不上与一个小丫头一般计较。
“王池,走,咱们回去。”王池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闻声连忙上前,“季大人,刚才那个子……”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行了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今日,江南十五州的员也见了,接下来便开始修水渠了。正好也利用这段时间让那些知府都放松一下警惕,不然,每天都让们这么绷着,不让他们出尾,他也瞧不出破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