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信儿也不是第一次出这样的事了。微臣不仅仅是的父亲,更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还在朝廷上担任重要的位置,微臣不能够有任何的闪失。为了以后,微臣还,还是……”
司善书静静等待着杨苏宁的下文。
“微臣还,还是将赶出去吧,对外就宣布断绝父关系。”这样,丞相府不会到波及。
这杨筱信,实在是不听话。
要是听话一点,他倒也不介意留下。
“不,不要。”杨筱信猛地扑过来,抓住杨苏宁的大,拼命的摇头,“儿不要和您断绝关系,绝对不要。儿是丞相府的吴小姐,就一直是,永远是,不论做了什么,这份都摆脱不掉!”
杨苏宁凉凉的闭上眼:“你,担当不起丞相府的五小姐。没有将你出去,浸猪笼,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杨筱信傻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事实,难道,就什么都改变不了?
难道,难道……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司善书是想管也管不了的。
“你们,赶将五小姐的东西收拾好,搬出去吧。”说完,杨苏宁挥挥手,转离开了。
杨筱信呆坐在原地,像是被人走了浑的力气,没有一点反应。
杨筱凝看了眼杨筱信,跟着走了。
快走几步,追上杨苏宁:“父亲,您这么做,对五妹而言,可不是仁慈。没了丞相府,在外面要怎么生活下去啊,还有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会以怎样的态度对。”
一说到这问题,杨苏宁就很愤怒:“你也看到了,做了什么!那些丑事,我还能容得下?还有,即便这次容下了,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
一次两次,他是想的通的,毕竟杨筱信是真的有才华,可以利用。
但,这么久过去了,只会惹事,一点帮助都没有。
如此的人,他绝对不会留。
“哎。”杨筱凝长长的叹息,“曾几何时,这个家,是多么热闹啊。可如今呢?冷漠凉薄,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变得快认不出来了。
杨苏宁驻足,看着这悉又陌生的丞相府,心中也生了许多的干脆:“好像,确实这样。”
府中的一切事,他都是给下人打理的。而他呢?依旧在忙朝堂上的事。
已许久,没有一家人好好的坐下来,吃顿饭了。
已许久,一家人变得不像一家人了。
“您对五妹的惩罚严厉了些,可仔细想来,却也只能如此,毕竟,做错事的是五妹。那其他人呢?”
杨苏宁侧眸看过来。
这话,他不是特别明白。
杨筱凝看着杨苏宁那眼神,想了想,后跪下来:“父亲,儿知道不应该为母亲说话,但,母亲毕竟跟了您那么多年。之前的错,是真的在悔过了,可不可以再给一次机会呢?”
杨苏宁凝着眉头,没有说话。
确实,那些事已过了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儿一个人刺绣,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风景,孤单极了。而父亲呢?整天忙碌,愁容不减,回到家,没有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也没有人能静静的陪着您。难道,这就是您想要的生活吗?”
“儿不懂朝堂,也没有什么大志向,更加的不可能像五妹,给家里带来荣耀,可儿想简单的呆在您边,一家人,和和乐乐的过日子。”
“和和乐乐。多简单啊,多困难啊。”杨苏宁轻声呢喃,口漾着众多的绪。
当日之事,他确实很愤怒,下令足,罚抄佛,也是应该。
转眼,半年过了,惩罚也该够了。
这个家,始终却一个主事的人。
“儿知道自己能力微小,许多时候都只能看着父亲难过,什么都不能做,但儿还是想为父亲分忧,哪怕只是一点点。”杨筱凝很诚恳,“儿愿意学,愿意接触,只要是为了丞相府好的,儿都愿意,还请父亲给儿一个机会。”
杨苏宁缓缓的闭上眼:“哎,时过境迁,一切的一切早已与之前不一样了。人啊,就这么一辈子,想来有些事还是别太严肃了,且让它过了吧。”
说完,他睁开眼,将杨筱凝扶了起来:“你的话,也没错。这丞相府啊,要继续折腾下去,那便不像丞相府了。让回来吧,家中的事,来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