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次等不到回去,就会沦为阶下囚了。”
“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为朝廷,为大局,我不曾停歇过半分。原以为,怎样都是个好结果,可没有想到,真没有想到啊!”刘丞相叹息连连,“如今这模样,我是回不去了,直接死了算了。”
刘丞相的痛,司善书是能明白的。
国家,那必须要有人做主。如今这昏庸的皇上,留着只能祸害百姓,甚至是整个大陆。
司善书了拳头。
他的表,没有什么变化。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刘丞相摆摆手,生生的要冲出人群。
大家不让他走。
“让我走!”刘丞相大吼,面严肃,“纵然你们留下了我又能如何!你们与我的命,都不由自己!”
这时候死,至还能体面一些。
若是被抓住了,尽折磨而死,那才是悲哀。
“可是,不论怎样,我们都不能让你就这样死掉。你是朝廷的支柱啊,朝廷没了你,国家也没了你,谈什么国家,谈什么好?”大臣们地握住刘丞相的体,不让他走。
刘丞相看着他们,流下了伤心且无能的泪水:“我,已尽力了。”
然,并非是所有事,尽力就有个好结果的。
心口的痛,压抑不住,四散蔓延开来。
大臣们将目看向司善书:“皇上,这件事……”
司善书垂着头,没有接话。
如今况,似乎只有他能主持大局了。
“皇上,刘丞相没了,我们算不了什么,也更加的帮助不了您什么的。”一大臣说,“他死了,我们也得死,整个国家就完蛋了。难道,您真的要铁石心肠到这种地步吗?”
他的语气和不,也没有带其余的绪,就那眼睛,静静的看着司善书。
司善书被看得很不好意思,就好像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此事,我……”司善书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此时,门被敲了两下,大家都看过去了。
只见姑苏拂音从外面走进来。
他来到了司善书的面前,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肩膀,似乎是在给他力量:“你的惆怅与纠结我都明白,只是,为男儿,在国家大事面前不能犹豫。有国才有家。”
“我担心信儿……”他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信儿如今还不好,他真的没有心思考虑别的。
可是,这么多的人,要都因为他而死,他心不会安。
“其实,你心中已有答案了,不是吗?”姑苏拂音看着司善书,角有两分微笑,那是释然的,淡漠的笑,“杨姑娘你可以带过去的,我相信杨姑娘能理解你。你若不放心,让兰兰看着杨姑娘,再安排一些好手,十二个时辰注意杨姑娘的动向。更何况,皇宫那地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杨姑娘的安全,不是不可以保证的。”
似乎,确实是这般。
司善书颔首。
“该回去就要回去,好男儿志在四方,绝对不能因为眼前的苟且,而坏了你的好人生。”
“嗯。”
闻言,大臣们都高兴起来了。
他们扑通一声跪下来:“多谢皇上体谅,多谢姑苏公子体谅。”
“不过,我想等信儿这边有治疗结果了再回去。”司善书有自己的要求。
“可以的。”
“这自然是应该的。”
大臣们纷纷答应。
答应了大臣们,姑苏拂音给安排了住,司善书则去看杨筱信去了。
药材已齐了,凌雪子速度配药,给杨筱信喝下去了。
只是,效果还需要几天。
此时,故梓找到了姑苏拂音。
“你要让司善书回去?”的语气防备很重,“我倒是认为司善书不用回去。当初放弃得那么坦然,现在回去什么了?”
姑苏拂音凝眸看着故梓,没有好脸:“怎么?不准他回去?”
“他回去对我一点好都没有,我怎么会愿意呢?”
“可是,他想走不是你可以控制的。”司善书是什么人,有多能耐他最清楚不过了。
若非是他的事,故梓拿到了把柄,司善书也不用束手束脚。
“不是我能控制的?”故梓笑了,觉得拂音的话很荒谬,“若我控制部了,会是现在这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