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大夫了然了。
“怎样?信儿有救吗?信儿是我最爱的人,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死。”
信儿死了,他算什么,能做什么?
他的人生,本来就是因为信儿才有意义的。
“那种花,也是剧毒的花,只是,要特定的条件才会发作,比如,尸体。”
“尸体?”难不信儿就是因为这个复活的?
“当然了,也不仅仅是尸体。”大夫又说,“还可能是其他的况。”
这话把司善书给绕进去了:“那大夫,您说的,究竟是什么?”
“当时,是断气几天送过去的,中的是什么毒?”
“三天,悠悠草。”
“那就对了。”大夫颔首,了胡子,回眸看过来,“这悠悠草与其他的毒药不同,确实是必死的毒药,但会有一个缓冲期,就是这三天。意思就是,断气的三天是没死的。而你所送去的地方,只有那一种花,其实,那也是毒药,剧毒,只是这花,不会轻易发作,只有在到剧毒的时候才有效果。这效果,也分加重和减轻。”
意思就是,信儿遇到的两种剧毒,减轻了本来体的毒。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得以自救,保住了一条命。
竟然是这个原因。
司善书唏嘘不已。
看来,老天爷并不想让信儿死,才会有这一切的安排。
司善书无比的动,也很激。
“然后,再加上这次的毒,可就是三种毒了。”大夫的语气沉重,“这很棘手,我不敢轻易尝试。”
“如何个棘手法?”司善书并不理解,“我倒是觉得,这问题,似乎……”
“也仅仅是你看着不严重而已。”大夫微微闭上眼,“它的严重在于,解药的配置需要很小心用量,不论是什么多了,都有可能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