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之前历了什么?”司善书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眼前这人,不是信儿。
“我就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信儿,你不用再确定了,确定多遍都是这样的。”说完,子转。
司善书却拉住了:“你说你不是,可是,你也不说你什么,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一定是个脑袋有坑的人,我都说了不是了,为什么还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子叉腰,恶狠狠的瞪着司善书,不得再打一掌过去。
司善书挑眉:“说话做事,那都是有道理的,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不是就可以了。”
他有觉,这个人一定是信儿。
只是,信儿怎么会复活呢?雪子都已说了,不可能活着了。
而且,那个地方的花草都没有毒。
信儿,已没了生还的可能了。
虽纠结这个问题,司善书却还是很高兴。
至,眼前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信儿。
只要是信儿,他就很高兴。
“你真的是一个有很大病的人,我不想同你说话,你也不要在纠结我什么,因为,我是不会和你说的。”丢下这话,子扬长而去。
司善书不让子走,抓住了的手。
子炸裂:“喂,你究竟要怎样!”
“告诉我,你什么名字。”
“我什么名字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渣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告诉我。”司善书目坚定,自动忽略子那气愤得快杀人的表。
子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转过看着一旁。
“若是你不说,我就当你是信儿,我,不会放手的。”说着,他凑进一步。
“我如月,就住在这镇上,喜欢看风景然后出来了。”子无奈,报上了名字和住的地方以及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
“好,带我过去。”他,必须要确定。
如月瞪着司善书,眸中狠的,恨不得要吃了他一般:“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有病!”
“你可以认为我有病,你也可以说我不好,但,这就是我。”司善书看着如月,很认真的说,“我有爱的人,我为了我爱的人,可以付出一切。”
“或许,在你看来,这样的本算不得什么。但,我是认真的。”认真的,只想走下去。
和信儿历了那么多,迫切希的就是平静的生活。
只要生活平静了,他就能安然了。
许多时候,人生,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你……”如月指着司善书,说不出话来了。
若是可以,真的想两掌打过去。
但,没有必要。
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眼,调整了一下绪后,如月冷静的看过来:“我有家,也有父亲母亲,我们生活得很安宁,你不必打扰靠我。”
“我也没有想过要打扰你。只是,我想确认。”司善书认真的说。
“确定什么?”如月反问一句,“确定我是不是你爱的人?若我不是呢?”
不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善书轻笑着耸耸肩:“对于我而言,已没有什么打击了。”
那些打击,早已存在了心中,再也不会变了。
“你……”如月真的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反正这个人就认定了,是他喜欢的信儿。
“走吧,我们回去看看。”对于如月的份,司善书现在就想确定。
确定了以后,就不会准离开了。
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久,他承不住再一次的分离。
若,这仅仅是一个梦,那也没有什么。
人生,总要有一些梦的。
“好,我们去吧。”如月走得很快,是真的很想将这一切的事解决。
很快,他们来到了镇上如月的家。
很简陋。
父母都是农民。
这会儿正在田里做工。
这倒是让司善书疑了。
若是如月真的是亲生的,那这会儿应该一起去做工的,而不是四玩耍。
想来,如月就是信儿。
“他们还要一段时间才回来,你先坐着等一等。”
凌雪子办完事回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司善书,左右找了一圈也没有人,便问卖茶的店家。
“店家,先前坐在这里那个年轻的,长得很俊的公子呢?”
“哦,他啊,他跟着一子走了,那子也年轻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