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其他的事,就且这样了。”凌雪子对众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我要单独给他们疗伤,不方便你们看到。”
这丝是能理解的,立刻让大家都离开。
出去后,丝先把凌雪子安排的事吩咐下去,随后,回了房间。
刘妍又过来了:“丝,你这样忙碌也不是个事,要不,你还是别掺和这么多了,说难听一点,这些都是他们的事,和你没什么关系,若是你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娘,您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当即丝就不爽了,“我从来都不认为朋友危难之际不用救。”
“但,你也要为了自己着想啊。”若是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
丝知道刘妍对自己很关心,但,做事,有自己的套路和方法,再者,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个人心,是不得不考虑的。
“虽说,已问那位姑娘给你要了药,不用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可是,这段时间,我的心总是不安宁,就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如何都不让消停。
丝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才好了,只能无奈的叹息两声。
“娘,我这边没事,你不用过多的担心。其次,你要是看不下去的话,就暂时不要出现,我能照顾得过来了。”
丝怎么说了这样的话?
刘妍脸一下子就难看了:“丝,你这样可是不好的。”
丝摆手,这晚上确实没怎么睡好,这会儿只是想安稳消停的睡一觉:“娘,我这边真的没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先休息了,若是有需要你帮忙的,我会你的。”
丝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无法在做什么。
要不,就这样吧。
刘妍出去了。
路上,一个想法在脑袋中漾,瞬间浑一机灵。
好像,确实可以这样的哈。
另一边,凌雪子拿出了比蜘蛛蜈蚣还要更毒的悠悠草出来。
这种草,其毒无比,一旦触到,就会全发黑,体僵,凝固快。
善书的伤,是伤到了心脉,流不止,虽说一直有控制,可到底没能控制多好。
现在也拖延了两天,若是不用一点特殊的方法,他的命,会保不住的。
凌雪子又拿了另外一颗药丸出来,这是悠悠草的解药。
只要用得合适,不会出况的。
先前也用过,后面更是研究了一个月,将用量给研究明白了。
凌雪子看着司善书,缓缓地闭上眼睛。
希,这次也能和之前一样幸运。善书,你一定要过去。
再次睁开眼,凌雪子变得异常的坚定。
,一点一点的把悠悠草的滴到司善书的伤口上,同时给司善书喂解药。
很快,司善书全发黑,浑颤抖。
见状,凌雪子有一点点的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给司善书喂了别的药丸,另外,在伤口也用了解药。
“不,不要,信儿你别离开我,我承不住你的离开。”
司善书不断的晃着脑袋说胡话。
如此,凌雪子也不知该如何了。
“信儿,你离开了我要怎么办啊,这世界那么大,可是,我还是一样的孤独。”
孤独,从来都是他承不了的痛。
“不要,你别离开,求求你了。”
凌雪子听着司善书的胡话,心痛了。
像他们这样的,这世间没有多,然,他们没有好结果。
或许,这世界,一直都是这般的吧。
凌雪子守着司善书,一步都不敢离开。
而司善书呢,况没有好,反而呼吸急促,接着吐了。
吐,是之前用药绝对没有的况。
凌雪子一下子就着急起来,用各种方法去救治。
第二日清晨,丝早早的再门口守着。
凌雪子拖着一疲惫打开了门。
“怎么样?”丝很关心。
凌雪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命,保住了。”
总算保住一个人的命了。
丝放心下来。
“只是,他以后都不可能是个正常人了。”凌雪子的语气中夹杂着泪腔。
丝愣住了,一点时间后才反应过来:“体什么况?”
“他的左手,用不了了,先前的武功也毁于一旦,以后再也练不起来了。”这对于善书这样的人,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