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还是难过？
似乎，当初是有选择的。
不过，现在没了。
眼睛，缓缓地闭上，顾安宁看向了一旁。
“你如此的心思，我和善书会不知道吗？之前知道你活着，我和善书不是不可以将你灭掉的，但我们没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即便是为了什么，也和我没有关系。”顾安宁轻轻一笑，眼中有厉，“总不可能是有恩吧。”
杨筱信摇头：“恩，可以还的方式太多了，留着你，其实知道是有隐患的，但，还是想你有新的生活。”
只是啊，还是错了。
一个人，做了某件事很多年了，又怎么会轻易的改变呢？
“你不要听杨筱信乱说。”墨倾城见顾安宁的绪有异，赶说，“和善书都是无无义的人，你若是信了的话，定会后悔的。”
“为何会后悔？”杨筱信接下墨倾城的话，“你怎么不想想你做了什么？这么多年来，你怎么对善书的，怎么对我的，我们给了你机会没有？也就是最后一次才残忍一点的。但，这也是有原因的。”
的话，字字犀利，让墨倾城脸变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过来。
“我选择坚持，和你没有半天的关系。”墨倾城狡辩，“你本来认识善书的时间就不长，我默默的奉献，一直守在他的旁，这么多年从未改变，我的他看得明白，若不是你，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你错了，你们两个不会在一起的。”杨筱信幽幽道，“这个，我也说了很多次了，不管是以前，现在，未来，有我还是没有我，你们两个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善书察觉到了你对他的，但他选择了沉默，这就足以证明一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