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善书轻轻一笑,没有多说,他只是站起来,幽幽道,“信儿在哪里,我要见。”
王庆子摊开手:“杨姑娘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那我不合作了。”司善书也是个决然的人,“你若是伤害了信儿,我一定十倍奉还。”
“伤害那是至于的,我知道,你们两个这一路走来十分的不容易,谁都想珍惜这段,可惜,珍惜也是得看方法的。”
有些时候,并非你想珍惜,就会有的。
“那你究竟想怎样。”司善书很不爽王庆子这态度,“我可告诉你了……”
王庆子打断司善书的手,眸浅浅却藏着得意:“我懂,然,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
绝对不会。
“哦?当真?”司善书不想在这些老问题上继续纠缠,只是问,“你究竟要怎样才让我见信儿,总不可能我被你利用完了,信儿却始终没见到吧。”
“放心,计划启动以后会让你见的。”王庆子敢利用杨筱信,自然对司善书有一定的了解,“这不会太晚的。”
司善书翻了个白眼,不在这事上多说:“希你信守诺言。”
丢下这话,司善书扬长而去。
一出来,司善书耷拉下脑袋,整个人被落寞掩埋。
如此况,风长决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额,要不,我们想想办法吧。”风长决开口,劝司善书,“我们素来有方法,有能力,虽说与之前不同了,可到底还能做一些的。”
司善书摆手:“这不是做不做的问题,信儿在王庆子的手上。”
兰兰若有所思的走过来:“目前的况确实这样,可是,小姐也会想办法的。”
而后他抬眸看司善书:“你不要太自责了,既然是冲着你来的,了如今这般,见招拆招就是。”
司善书颔首:“好像,目前的况,只能这样了。”
另一边,杨筱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闻到了陌生的味道。
这是在哪里呢?
杨筱信并没有忙着睁开眼,先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况。
声音,气息,觉足够让分辨的。
旁边有人走来走去,应该有两个人,脚步声音低沉,是男子,而的手脚被控制,是绳子,但又没有绑得太,想来不会要了的命。
最近除了吃王大嫂送过来的东西,就是家中自己做的。
风长决与兰兰,都是跟了和善书许久的人,应该不是这两个人做的。
而晕倒是晚上,王大嫂家距离这里比较近,所以……
想清楚了这些的杨筱信缓缓睁开眼,不疾不徐的扫视了一圈,对着来回走动的黑人吩咐道:“我饿了,要吃东西。”
“没有。”黑人并不想搭理杨筱信。
杨筱信一下子严肃起来:“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有孕了,想吃个东西都不可以?你们老大是想让我死吗?想的话就速度一点,不要耽搁时间了。”
的话,犀利又愤恨,带着力量,让两个黑人怔愣了一下。
好像,确实和杨筱信说的一样。
过来的时候,上面的人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伤害到,有什么要求尽管满足,就是不能让逃出去,不能和外界有所联系。
见两人互看对方,是在想办法,杨筱信又接着往下说:“还有,我上的绳子,你们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该放开?我怀六甲,若是稍稍招待不周,这孩子要是保不住了,可要算在你们头上的。我的丈夫,司善书,那是个有能力的人,你们不过是两个小渣渣而已,想怎么消灭就怎么消灭。”
“得了,你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不过就是个阶下囚而已。”黑人不屑的轻哼一声,“奉劝你一句,记住自己的份,不要乱折腾,不然,后果没法承担。”
“哦?当真是这样的吗?”杨筱信挑眉,“那若是我死在这里呢?”
的作用是威胁,只要没了,善书想做什么都可以。
而善书与恩爱,自然痛恨不能让他们在一起的人。
到时候啊,许多事就控制不住了。
“我觉得,聪明人就该有聪明人的样子,你们在这里和我唠叨干什么?真以为唠叨来,唠叨去就能凌驾于我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