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苏宁听到这些话,气得浑颤抖。
“你,你们,别乱说!”
此话一出,立刻有百姓出来反驳了:“这哪里是污蔑,杨筱信都已被皇上下狱了,此事闹的沸沸扬扬的,难不为丞相的你,还不知道?”
杨苏宁脸一阵青一阵白,口起伏的速度不断加快!
“杨筱信就该死!”
“该死!”
……
杨苏宁深吸一口气,将愤怒压抑下去:“此事皇上已干预了,你们不必在我丞相府门口吵吵嚷嚷,皇上定会妥善理此事。烦请让道,我要去上朝了。”
那些人不让,一个两个的,还更加气愤了。
“为什么要让?要不是你教无方,又怎么会出这等事?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你们……”杨苏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从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且愤怒的时候!
估着今日上朝,也会说此事。
该死的杨筱信,尽给他找事!
“丞相给个代。”
“给个代!”
百姓又在起哄了。
杨苏宁瞟了眼,低下头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得贼快。
事到如今,没办法了。
杨苏宁咬咬牙,大声道:“你们且让开!不然我人了。”
“不让!”气愤的百姓很坚决。
如此,杨苏宁也只好来家丁,将他们拦开,自己上了轿子,快速而去。
朝堂之上,皇上肃目微垂,面无表却出英气。
而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在踌躇什么。
只有杨苏宁,垂眸看着前方,眉头锁。
皇上悠悠的看了眼下面:“你们有什么,且说吧。”
这样说了后,才有人勇敢的站出来:“关于昨日杨筱信香料死人一事,微臣觉得,不论杨筱信是否被人陷害,这人,也不能留了。毕竟,子无才便是德,呢,书读得不多,仅仅香囊做得出,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全是的事。如此下去,岂不是要让别国看笑话了吗?”
此大臣一说,当即有人出来附和:“确实是这样。而这一次,一死就是那么多人,怎能不给百姓一个代呢?”
另一位大臣则站出来为杨筱信说话:“可是,即便理,也不能不看事实啊。此事一看,就知杨筱信是被人陷害的。若是不将幕后之人抓出来,恐怕难有安宁。其次,纵然杨筱信话题多,可是,纵观全局,哪一件是的错?分明是有心的人太多了。”
“但,百姓早晨已到丞相府闹了,那就说明百姓已无法等下去了,必须要给一个代。”
“可代是能乱给的吗?”
……
两人在大殿上直接吵起来了。
皇上听得头疼,连忙打断:“好了,停了。”
两位大臣停下来。
皇上继续说:“两位爱卿说得都有道理,只不过,杨筱信的失误还是有的。现目前的话……“
就在此时,杨苏宁站出来跪下:“皇上,此事终究是微臣的错,您如何惩罚杨筱信,都是应该。微臣,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仅仅是这样吗?难不为丞相,在位置上多年,毫无就也是对的?”
这,直接到了杨苏宁的痛。
他做丞相,是辛辛苦苦爬上来的。
然,自从他坐上这个位置,便一直中规中矩,没什么作为。
许多人都已对他不满了。
现在又因杨筱信这事……
杨苏宁咬着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朕,也不是个不明事理之人,既然大家都看出杨筱信有冤,那且让在牢中待一下,对外则宣布,流放边疆吧,张思埠你去调查此事!”
张思埠应下。
这事到这里,算结束。
杨苏宁是越想越气不过,怎就有了杨筱信这么个儿呢?
若不是,他还能安稳些。
下了朝后,杨苏宁来到了大牢。
虽然被下狱了,杨筱信的心也比较轻松,面容也不见憔悴。
这是杨苏宁所诧异的。
“怎么?还觉得自己有生路,什么都不担心?”杨苏宁讥讽一笑,眼中出现愤怒,“你可知因你丞相府了什么样!”
一想到这个,杨苏宁就特别抓狂:“我真后悔有你这么个儿!”
过来就是为了指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