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善书苦笑着摆手：“没这个能力了，真的没有了。”
“都不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吗？您看，他们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啊。”刘丞相指着那些衫褴褛正在要饭的人。
“之前，有您的时候，绝不是这般样子的。现在换了个人，一切都换了。微臣真的没有办法与之为伍。”刘丞相叹息一声，“请您一定要看在大家的面子上啊。”
司善书只是看着一旁。
并非是他无动于衷，而是恨，在过一段时间后就慢慢变淡了。
现在的他，不想去恨谁，也不想去做什么努力，就这样，懒懒散散的过一天是一天。
“皇上啊。”刘丞相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为何您，您就不听微臣的呢？微臣当真是为了您，为了整个国家着想啊。”
司善书颔首，把刘丞相扶了起来：“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现在只想这样游。”
“您游又不能让娘娘回来，也得不到幸福啊。”
“幸福，不见得是要得到才做幸福的。”看着安稳，其实也算一种幸福。
两个人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还是不能在一起，就给了警告。
如今的他，只想安然。
“皇上，您可以不做皇上，国家动的时局，您不能不管啊。“
“为什么一定要我管呢？别人来管，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刘丞相一字一顿，“您为了国家付出了太多，大家都是看在眼中的，只要您这次帮忙，其他的都好说。”
这么丰厚的条件，他想，他是要答应的。
但是，答应的话在咙转了一圈，最后并没有说出来。
“皇上。”刘丞相要抓狂了，“您当真如此残忍吗？”
“你还是……”司善书说不出口了，“哎，你就不应该相信我。”
他啊，从来不值得相信。
“您值得相信，一直都值得相信，您管理国家好的。”刘丞相忙不迭的说，不想让司善书就这样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