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潜这才再次看杨筱信。
杨筱信没有死,还如此自信的站在了大殿之上。
而四月呢?本是他的人,这会儿也跪着,想来已说了一切,要与他对立了。
好像,现目前,是没什么好办法可以开脱。
于是,司潜磕头认错:“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才,才导致了安乐子的磨难,儿臣甘愿领罚。”
皇后稍稍宽心,面容缓和了些,如此,就还有机会。
“哼!”皇上很生气,“想你堂堂太子,尽惹一些风流债也就罢了,还为了隐藏,要谋害他人!如此下作的人,怎么能当太子?”
司潜看着皇上,自责之意深深:“儿臣知道,此时此刻不论儿臣说什么,您都不会原谅儿臣了。太子之位,坐了那么多年,见证了那么多,也斗了那么久,实在是觉得累了。正好,没了此位置,儿臣还能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傻眼了。
天啊,潜儿到底在说什么?太子之位,来之不易,一旦被褫夺,那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他们母子,在宫中也就没了依仗,还如何执掌后宫,安然度过余生?
潜儿啊潜儿,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儿臣知道,儿臣的做法,罪不容赦,但,请看在母后劳苦功高的份儿上,请别让母后白发人送黑发人,儿臣愿意做一个平民,在遥远的地方,默默的看着您。”
此话一出,皇上的脸和了不。
“做平民倒不至于,只是最近管你的一些事,闹的沸沸扬扬,大臣和民众都是有意见的。那,那就,褫夺太子之位,足于宫中半年,抄写佛一千卷吧。”
“叩谢父皇。”
对于这个结果,杨筱信到还是满意的。
虽然没有把司潜给弄死,可至没了朝廷上的爪牙,短时间他无法张狂起来。
而这段时间,能做的,有太多了。
四月还有点担心,因为皇上没说怎么惩罚。
“至于四月的话,继续做你的平民吧。”
四月高兴不已:“草民叩谢皇上,谢皇上开恩。”
随后,四月和杨筱信,杨苏宁一起出来。
后期,杨苏宁是什么话都没说,就一直看着。
等出来了,无人的地方,才教训杨筱信。
“你这个孩子,究竟有没有考虑过丞相府?本来我在朝廷中就很困难了,结果你还什么都不知道,不断的给我惹麻烦!”得罪了皇后,又和玉贵妃不和,那就意味着他这个丞相的位子,到了头。
杨筱信无所谓的耸耸肩:“有能力的人都是靠自己,而不是拉帮结派。”
杨苏宁瞪:“说得倒是轻松,谁有能力在短时间得到皇上的重用?”
“我!”
“你?”杨苏宁怎么都不相信,“杨筱信,你是来搞笑的吧。素来子就没参与朝政这一说?纵然你有能力又如何?还不是一些子的小心思,宅的尔虞我诈。”
古往今来,就没子是有大智慧的。
杨筱信笑了:“父亲,您的意思是,我们只能等死咯?”
,会是那种等死的人吗?
杨苏宁颔首,一想到日后丞相府的境遇,杨苏宁的眉头就死死的凝着,怎么都舒展不开。
“其实,父亲,您不用担心的,我敢那么说,那就证明,我已有了足够的实力与底气。本来,我还没把太子放在眼里的,可不曾想,他主动凑上来惹事,我就只好把他先解决了。”
“解决了他,就多了皇后这个敌人!皇后管理后宫多年,怎是没有手段的人?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杨苏宁是越说越激动,越想越担心,“丞相府已与之前不同了,你休要卖弄才华!”
对此,杨筱信只是淡淡的笑。
杨苏宁的不相信,在计划之中。
不过,想做的,就没不功的。
随便怎么想,怎么阻挠吧。
四月要回红苑的,杨筱信得知后就将拦住了。
“你现在回去,那些人怎么看你?其次,你还想过那种寄人篱下,生不如死的生活?”
四月无奈的苦笑:“我还没有赎,要是被嬷嬷抓回去了,吃不了兜着走。”
杨筱信嫌弃的扫了一眼,取下上的钱袋丢过去:“你帮了我,也愿意跟着我,怎就不多问一句?这等事,我会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