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继续摇头:“太子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弄死杨筱信,只有杨筱信死了,他的那些风流史才能隐藏起来,所以,他让我动了手?”
居然和司潜有关系。司善书眯眸,危险乍泄。
不论谁伤害了杨筱信,他都会让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四月回眸看生气的司善书:“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你若不相信,可以把太子请过来,当面对质。”
“好。”司善书爽快的应下,命人去请司潜。
司潜来得很快,而且还有点懒洋洋的样子,还没走近,就半调侃的说:“小叔叔,你可是从不找我的,今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话刚刚说完,就看到了四月。
随即,他脸僵了一下,而后恢复了笑。
司善书指着四月,询问司潜:“说,你让下毒害死了杨筱信,是不是有这回事。”
司潜笑了,笑得讥诮:“小叔叔,你怎么也是个听信流言蜚语的人?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司善书挑眉,语气带着试探:“你的意思是,你和杨筱信之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潜重重的点头:“自然是的,虽然我与准太子妃产生了点矛盾,而且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到底有些关系,谋杀我有什么好?”
四月的心凉了。
跟着太子许多年了,这些年一直安于本分,从不敢有什么过分的奢,一直期盼着能够熬出头,能够在他的心中有一定的分量。
只是,可惜了,错了,而且错得十分离谱。
司善书压不相信司潜的话,他轻哼着指着四月:“那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指认你呢?”
“啊。”司潜轻笑着耸肩,“小叔叔恐怕已认定了我与的关系,饶是我解释,也听不进去吧。”
“既然如此,你是承认了?”
司潜的目十分坦然:“错,我否认到底。”
司善书凝眉。
司潜坦坦的继续解释:“四月是红尘中子,红尘中的人,大部分是不干净的,我与多集,岂不是大大降低了我的份?其次,红尘中人在我登临大统时,也会为阻碍,我,没有那么傻的。”
“不,你说谎。”没有力气的四月愣是挣扎着爬起来,来到了司潜的面前,手拽住他的领,“你明明和我承诺过的,只要你继承了皇位,就给我妃子的位置。这一次杀害杨筱信,也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还有毒药,也是你给我的。”
司潜厌烦的一把推开四月。
四月控制不住形,狠狠的摔在地上。
疼,浑都是疼的,可是,再怎么疼都没有心疼。
看着司潜,尖尖的指甲嵌里却一点觉都没有。
“你就不要再胡闹了,我与你之间,仅仅是个梦,现在梦该醒了。”司潜拍着被四月过的地方,那嫌弃的表,扎得四月的心,一阵阵的痛。
“你明明说过的啊,只要我给力一点,就给我想要的,这么多年,我待在你边,兢兢业业,从未敢做错半分,也不曾为你增添困扰,你,你怎么就这么无呢?”
无无义……
四月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淌。
司善书淡淡的看了一眼,目落在司潜上。
现如今是什么况,他已看的明白了。
之前还在想,司潜什么时候翻车,不曾想,来得这么快。
司潜看着四月,一字一顿:“从今以后,你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着他换了一个态度对司善书拱手:“小叔叔,杨筱信之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四月这个杀人的贱婢,你该怎么理就怎么理,不用手下留。”
说完,他又立刻补充了句:“之前父皇了我,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得赶过去了,这边,就给你理了。”
丢下这话,他转扬长而去。
“你,你站住。”四月扑腾得要去追。
司善书却拉住,一双眼,凉得彻底:“何种况,难道你还看不明白?”
司潜本就是个人渣。
四月挣扎,拼了命的挣扎:“不,我要去找他,我要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们谈话时,有别人吗?你能拿得到有力的证据吗?最后,纵然你拿到了无法辩驳的证据又如何?他的母亲是皇后,纵然权力不在,也有人脉,想要让你这种渣渣闭,办法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