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信固然和你作对,可也绝对不是糊涂的人,都已站在本宫这边了,只要事不闹大,依旧能用的。”皇后苦口婆心。
司潜就很不爽:“总之,儿臣都已这么做了,无法回头了。”
皇后想到某些画面,一些后果,愁容满面:“哎,你啊你,还是不知事的重要。”
若功了,那就得罪了丞相杨苏宁,杨苏宁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势力,不是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得罪。
若失败了,他在朝中的位置,也摇摇坠啊。
“好啦。”司潜拍皇后的肩膀,宽道,“母亲,你别想那么多。”
皇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样,咬牙道:“你最好祈祷事简单些!”
司潜淡笑着,显得非常自信。
此事,绝不会有问题。
调查的方捕快很快就查到了是四月做的。
四月被关起来。
牢房外面,方捕快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这才慢悠悠的开口:“不论是不是你做的,你都和这件事,逃脱不了干系!”
四月绝傲的抬头:“是又如何?”
“杨筱信是准太子妃,你谋害,是要砍头的。你的履历我仔细的研究过,不会是杀人的人,若你招出幕后主使,我还能奏请皇上,放你一条生路。”
四月不耐烦的看过来:“哎呀,我都说了好多次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还想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方捕快轻哼一声:“是啊,不知道,所以,遗留下的马车有迹,我问过那天见过杨五小姐的人,都证明你是最后一个和在一起的,最后,是往城外去了。”
“这仅仅是你的猜测而已,没有尸体,也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指认我?”四月轻哼着看过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说到底,残忍的,应该是你吧。”
方捕快被四月堵得说不出话来。
啪啪啪,不合时宜的掌声响起。
两人看过去,只见司善书棱角分明的俊上噙着两分无法分辨的笑。
方捕快弯腰行礼:“王爷安好。”
司善书抬手让他起来,那看着四月的眼神,如冬日的霜,冷冽彻骨:“纵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却还是能证明你和这件事有关。当然了,你可以选择否认,但我……”
说到这里,他整张脸变得狰狞起来。
而四周的空气,也压抑了许多。
四月不由得放慢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传闻中,这位文晟王,皇上最小的弟弟,能力卓绝,杀伐决断,若非纵山水,今日的帝王定是他。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王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你还是冥顽不灵,那本王可要用刑了!”
四月了拳头,子往后退了退。
该怎么办?
听说这位文晟王手段十分凌厉,落到他的手上,定不会有好日子。
方捕快好心的补充:“王爷在此,休得胡来!否则你全家,近代祖宗都不够给你陪葬。”
不,要镇定。
四月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再睁开眼时,的目尤为坚定:“不论你们说什么,我都还是那句话,此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善书扫了眼坚定的四月,笑得邪魅,语调轻飘飘的:“来人啊,上夹。”
居然用夹?四月激动了:“难道当的就能如此的草菅人命吗?你们没有证据,却要屈打招?呵呵,这样的领导人真让人心寒。”
司善书不回答,到了一杯茶,淡定自若的喝着。
随着司善书一声令下,三个狱卒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拿着夹,另外两人则把四月丢了出来,摁在地上跪着。
“你们放开我,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必负责。”四月不断的挣扎,“王爷,你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就喜欢如此下作的手段?难道你就是个下作的人?”
“你们没证据,却要我说,我能说什么?现在还要用刑?这本就是让百姓寒心!”
“放开我,我不知道。”
“赶的,放开我。”四月不断的挣扎。
然,并没有人听的。
的手,被迫放在前面,夹套上去,两人用力。
疼,疼得钻心。
“啊!”四月痛得抓狂,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