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善书皱着眉头看过来:“难道你没有看到朕在忙吗?”
“哦。”楚盈丽不愿的低下了头,“臣妾是知道,可臣妾不想知道,只有这样,臣妾才会觉得与您的距离近了一点。”
老病又开始犯了,司善书放下奏折很不爽的瞪着楚盈丽:“朕先前说过什么,你又忘记了对不对。”
这话是提醒,也是愤怒的征兆。
如此况,该离开的,但,不想。
这次离开,也不知道下次过来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楚盈丽勇敢的走了过去:“皇上,臣妾依旧想问,在您的心中,臣妾究竟是怎样的位置。”
说这话的时候,仔细的观察着司善书的表,迫切的想从表里发现不对。
然而,他的表里只有满满的不耐烦。
司善书冷漠的背对着:“朕的话已说得非常明白了,要知道分寸,要离开,懂吗?”
“哦。”司善书都已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要是楚盈丽再不懂可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司善书颔首。
此后的几天,司善书依旧在忙碌,只是大家能明显的觉到他脸上的笑意。
那种笑,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大家纷纷猜测他是遇到了什么才这般高兴的。
顾安宁觉到了一丝不对,去找了天真。
天真已许久没有出门了。
知道,有些事,说调查只是表面一句话,实际上并没有谁放在心上的。
而呢?自从进了宫就知道,即便是死,也逃不开这宫殿了。
想到这里,心里也就平衡了许多。
“看样子,你并没有觉得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妥的,相反的还很。”顾安宁坐到天真的对面,角微微勾着:“其实我羡慕你的,人都已到了宫中了,还没有什么想法,安然的做自己。”
许多人,进了宫,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了。
“臣妾没有什么大的志向,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和人恶,只不过在后宫,有些事,不容自己控制而已。”说着,天真叹息了一声,“所以,臣妾不知道您来找臣妾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您觉得臣妾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利用两个字说得很重。
也不是非要贬低自己,故意把人心想得复杂,主要是顾安宁和楚盈丽都是特别有心计的人,不得不防。
“确实,本宫来找你,是有话要说的。但在听了你刚刚的话以后,觉得本宫的话说不说都是一样的效果了。”
“既然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那就不用说了。”天真并不想和顾安宁多聊。
的心思不复杂,很容易被人猜,自己有没有什么家世背景,即便被利用了也不会有人疼惜,倒不如自己警惕一些,出点错。
顾安宁凝着天真那淡然又坚决的模样,稍稍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你要是想出去,本宫又办法。”
“那是不是又要答应你什么了。”天真询问的口气里多了一丝讽刺,“臣妾始终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太复杂的心思,所以臣妾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
“本宫没有利用你的意思。”
“还没有利用臣妾的意思?”天真笑了。
是蠢,可不是傻子,们到底是怎样的想法还是猜得到的。
“你出不出来和本宫没有关系什么,本宫帮你也不仅仅是利用你,因为你得为了自己考虑。”就在顾安宁要苦口婆心劝的时候,天真摆手,阻止顾安宁继续说下去。
“臣妾不得不佩服,您的口才是非一般的,臣妾没有办法在您说了以后,不改变初衷,但是,臣妾觉得现在的生活好的,暂时不想要改变,所以,真的请您不要打扰了。”
如此,顾安宁知道不必再说下去了,点了点头:“好,本宫不说了,但本宫还是帮你。”
至让天真欠自己一个人。
天真冷漠的看着一边,没有答话。
刚刚已拒绝了,顾安宁还是坚持,那清楚,自己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还是能心安理得。
因为没有欠顾安宁的。
“最后,本宫要说一句,对楚盈丽你没有恨吗?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你眼前快乐幸福的过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