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皇上赶了过来,他看了眼地上的天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太医跟他汇报墨倾城的况:“用的是劣质的打胎药,发作很快,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此,几乎就判了墨倾城的死刑。
“好,你们多用药,这消息先不要告诉。”好好的第一次有喜,居然了这样,谁都不会接得了的。
“嗯。”徐太医点头。
“那,那您要不要进去看一看娘娘?”
司善书摆手:“暂时不用了。”
他进去看了,能改变什么呢?
颓然一笑,司善书默默的闭上了眼。
孩子不是他想要的,但有了还是得留下,毕竟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孩子没有留下。
有一点轻松,也有一点失。
总之,是很复杂的觉。
“那,微臣就先去配药了。”徐太医转离开。
天真痴痴的看着司善书,犹豫了好几次,都没有想好怎么开口。
最后,司善书开了口:“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皇后陷害臣妾的。臣妾进宫这几年,都没有见您两面,又怎么会害死您的孩子呢?那个孩子对臣妾有什么好?”
天真的痛哭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司善书点了点头:“嗯。”
“皇上。”这嗯让天真看到了希,快步爬到司善书面前,“臣妾是冤枉的,药是皇后拿给臣妾的,臣妾担心,都去太医院求证了,可徐太医说没有问题,臣妾才拿给倾妃服用的,臣妾没有想到最后了这样。您原谅臣妾,原谅臣妾啊。”
谋害皇子,那是大错,不能被赦免的。
司善书冷冷甩开:“这究竟是不是真的,朕要求证一下。”
“皇上……”天真痴痴的看着他,第一次知道了绝的滋味。
压在心底的觉,很难,很让抓狂。
“去吧。”司善书挥挥手,意思已很明确了。
天真呆滞的坐在地上。
此时此刻,不论说什么,都将是无用功。
“把皇后带过来。”司善书吩咐。
花公公领命,转去做了。
天真与世无争,此次的事要和有关系,他也是不相信的。
但被人利用,众说纷纭,在没有拿到确定的证据之前,他也不好做决定。
楚盈丽来得很快。
看了眼殿的人和表,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意的笑了。
这,就是想要的结果。
表面,疑的看了眼两人,不解的给司善书行了个礼:“皇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把臣妾请过来了。”
“发生了什么,你心中不应该清楚吗?”天真气呼呼的反问,“皇后娘娘,扪心自问,臣妾对您不差了,为什么您要陷害臣妾呢?”
人心,果然是难以猜测。
“本宫怎么陷害了你?”楚盈丽装无辜,拒绝承认,“才人啊,说话的时候可得注意分寸,不要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都乱说。”
还说乱说?天真被楚盈丽惊讶得瞠目结舌:“你自己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吗?为什么到了现在说反话了呢?若非你做的,臣妾会污蔑你?污蔑你臣妾能得到什么好?”
天真真的是被气糊涂了,从来不曾说过这样重的话。
在家中,也是宠爱的儿,可到了这里以后,知分寸,知进退,说话也不太敢随着自己的心来,更是不争不抢,看待一切很平和。
都已到这个程度了,还是有人陷害,让不好过!
“你是否污蔑本宫,意义在于哪里,你自己清楚,本宫如何多说,你也是不会听的。”楚盈丽表现得落落大方,“只是,在没有拿出证据之前,管好,不然啊,皇上想保住你也没有办法了。”
“哼!”楚盈丽愤然扭头到一边,牙齿咬得的。
见天真没有说话,楚盈丽搭话了:“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要是没有了,那就由皇上定夺了吧。”
说完,浅笑着看司善书。
司善书正好也看着,眼神带着打量。
楚盈丽眨了眨无辜的眼:“皇上,这件事真的和臣妾没有关系,纯粹是有心人的陷害。”
“所谓有心人,朕比你看得明白。虽说吧,皇后不能换,权利也必须在,可这许多的事,理方法也有多种的。”司善书的话没有说得特别明白,但话中的意思,楚盈丽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