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给顾安宁行礼:“娘娘的好意,臣妾收在心底了,也愿娘娘日后安好。”
顾安宁点点头。
“对了,你前些日子出宫好像体不大行吧,现在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去找好点的大夫来?”
杨筱信微笑着摇头拒绝了:“就不用娘娘麻烦了,臣妾的体没大问题,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已好得差不多了。”
如此就好了,顾安宁若有所思的颔首:“那好吧,既然你都已调理得差不多了,我就不凑热闹了,若以后你需要我,尽管说。”
“好的。”杨筱信答应下。
“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办完了事,留着也没什么话好说。
“恭送娘娘。”
待顾安宁走出去,杨筱信左右看了眼,让下人都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本宫累了要休息,兰兰一个人留下就好。”
“是。”
兰兰跟着杨筱信来到了里屋。
“去,检查顾安宁送过来的东西,看是不是有异样。记住了,要一样,一样,仔细的检查。”顾安宁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表面没问题,不代表就真的没有问题。
“好的,我明白了。”
兰兰里里外外将东西检查了好几遍,得到的结果依旧只有一个——什么问题都没有。
于是,杨筱信安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安心在院中调养,没有出去。
然,不找事,事总会找上门的。
司善书的贴太监花公公过来宣旨,说是让杨筱信去花园,欣赏舞蹈。
杨筱信对这些是一点好都没有,不过皇上有旨,不得不去。
除了,来的只有顾安宁和皇上。
他们两个靠得很近,顾安宁不时摘一半橘子放到司善书口中。
那缠在一起的影子,好似一对热的侣。
杨筱信看得扎眼,心一下子就痛了。
但只能忍住。
知道,皇上是故意的,要是忍不下来,会坏了大局。
深吸一口气,带上最好的微笑,杨筱信走过来,故意大声的给两人行礼。
司善书早就注意到杨筱信过来了,却还是故作惊讶:“你干什么!”
他瞪,语气很不好:“难道没看到朕和爱妃正你侬我侬的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对不起。”杨筱信低下头去,“臣妾知道错了,还请皇上治罪。”
“这点小错治罪倒显得朕太斤斤计较了,杨筱信你好深的算计!”司善书轻哼一声,指了对面不远特意为留的位置,“去那里坐吧,歌舞准备!”
杨筱信颔首,过去坐下。
那个位置正对着司善书和顾安宁,并不远,能够将他们的动作,表看得一清二楚。
一坐下,顾安宁就和司善书亲亲我我,不时还发出一些笑声。
面前的歌舞,很彩,即便是这样的门外汉,也看得津津有味的,但这会儿,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的眼,的心,都在对面人上。
善书为什么这么做很清楚。
心很痛,很难过,几近要抓狂,然只能忍住。
若忍不住,就会冲动的犯错,善书要的,就是犯错。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调整好状态,杨筱信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面前的歌舞上。
歌舞到一半,顾安宁笑得很幸福的走过来:“是不是歌舞很无聊?要不要换别的?”
杨筱信撑着头还看了一会儿,才扭过来,对顾安宁摇了摇:“彩的歌舞,就该好好欣赏,不需要换。”
“哦?”顾安宁不信,“难道皇上的所做所为你真的不介意?”
“臣妾介意了又如何呢?”杨筱信苦笑连连,“作为后宫中的妃子,首先要记清楚的,就是自己的份,还有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很多时候,即便你很愤怒,也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你的表现,不会让人有好,反而还会给自己带来坏。
“许多时候,历真的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历了就明白了,懂得了,以后再面对类似的况,不会让自己有多余的。”
杨筱信不是不在意,只是不能在意而已。
这个人,当真理智得不行。
皇上故意气,还能这么淡然。
“那,你继续看吧,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