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知道，第二，我着急抓到凶手，第三，我养伤的山庄距离这里很远。”
这三个条件，足以证明是无辜的。
“呵呵，你有理由又如何？难道墓地毁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司善书指着墓地，心痛与愤怒让他面狰狞，“之前的你，虽杀伐决断，却始终保持初心，不会让无辜的人到伤害，可现在呢？”
果然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现在又改变了什么？”杨筱信反问他一句，“难道无心之过你都不能原谅？”
“不能原谅你的不是我，是灵魂！”
哪里有灵魂这一说，杨筱信觉得这话很稽，乐呵呵的笑开了。
顾安宁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必须看清楚，看明白，否则看不清局势，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真没有想到，你还相信灵魂这一说。这世上是没有灵魂的，毁坏了他们的坟墓我很抱歉，但只要你派人修缮，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碎了的心能复原吗？”
看似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杨筱信听明白了。
点了点头：“对不起，是我没有弄清楚现实，让你不开心了。”
说完，九十度深鞠躬。
司善书的脸稍稍缓和一些：“你要做的不仅仅这些。”
不仅仅这些？杨筱信又笑了，笑得狂妄，笑得夸张：“司善书，你把我杨筱信当什么人了？鬼魂这东西，你要相信就去相信，别扯上我，我不起。”
“这不扯上你，这是你该负的责任该负的责任！”
“哪里有所谓的毁坏坟墓就要负责任的？”杨筱信邪笑着讽刺司善书，“善书啊，我觉得你过于激动了。”
“我没有。”司善书否认，眼神很认真，“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么，目的是什么，未来有什么计划。现在，我希你给他们道歉，认认真真的道歉，再重新修缮一下。”
还要做这些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