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状态不好?”司善书随口问了句,虽有些生气,却也不会因此责怪。
顾安宁看了眼默然的司善书,长长叹息一声,这才不疾不徐的往下说:“哎,都是臣妾的错,若非臣妾无脑,顶撞了贵妃娘娘,也不会被罚抄写宫规了,三百遍,三天之出来,着实有些头疼。”
“哦?”司善书挑眉看过去:“是这样的?”
“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没资格否认。”
“是不是你的错,自有人定论,你不用忙着认。”信儿管理后宫,他是放心的,只是看宁妃,不像是会胡言乱语之人。
难道,信儿的脾气有所变化了?
想来也有一段时间没去见了,也该是时候了。
“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没能让您尽兴,臣妾保证,一定调整好状态,让您开心。”
司善书摆手站起来:“不必,既然你有事在,就不用陪朕了,赶去做吧。”
顾安宁歉意满满,不太好离去:“这样,不太好吧,好不臣妾给您武上一段?”
“不必,去吧。”司善书冷漠道。
皇上两次如此说,纵然再想留下,也不得不离开了。
顾安宁略有不舍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一等顾安宁走了,司善书便去找了杨筱信。
杨筱信正理后宫事务。
特别杂,特别的乱,不小事都要汇报到这里来,但凡是需要决定的,也得由做主。
一些知晓的东西,还能指点一二,但像朱钗翠环,绫罗绸缎这些本不,怎么指点呢?
兰兰按照喜好来,可看哪一个都不错。
“哎,头大了,头大了。”杨筱信仰躺在椅子上,吩咐兰兰将设计图拿走,“真没想到,这些小事居然拦住了我。”
兰兰咬住牙齿,不让自己笑出声。
也觉得很搞笑。
像小姐这样的人,驰骋沙场,也历过宫中争斗,看似无敌的人,也会有不懂的,头疼的,说不明白的。
“皇上驾到!”
随后太监尖细的声音,司善书大步而来。
在外面就听到杨筱信哀嚎声的他,不由得莞尔一笑:“究竟是什么让你也没办法?”
他怎么回来?惊讶中,杨筱信咕噜翻了个爬起来。
诧异的眼神在司善书上漾,完全忘记了行礼这件事。
司善书走过来,亲昵的刮了刮的鼻梁:“实在是搞不明白就别弄了,给下面的人就好。”
“你怎么过来了?”杨筱信的注意力在别的事上。
两个人不是在冷战中吗?他怎么会过来?
过来就是问这些小事的?
司善书不高兴了:“怎么?我过来你不满意?”
杨筱信摇摇头:“也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你现在过来不太合适。”
别的妃子不得他过去,可到了信儿这里,要让他走?
司善书不高兴了:“朕是皇上,全天下都是朕的,来你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杨筱信看着司善书,没有说话。
口,有一种特别的滋味在回。
“既然是贵妃,那就要知人善任,并非什么都要你懂。”司善书板着脸,一本正的教训,“连这个都不会,你怎么当贵妃?”
将来又如何母仪天下呢?
在他的心中,就是唯一的皇后。
虽然吧,信儿的某些做法他确实不赞同,可都是为了他好。
他没有理由埋怨,生的气,更加的不能不搭理。
杨筱信挠了挠头,打量着司善书。
他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吗?还是朝廷食,跑到这里找骂的。
“你脑袋没问题吧,朝廷问题应该不吧,既然有时间,那为什么不理?”
不客气的话让司善书冷了脸:“杨筱信,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朕来看看你都不了?”
他用了朕。
而这个字,恰好是最刺眼的。
激起了杨筱信心底的叛逆。
“对,我不需要你来看,我在后宫待得好好的,你来看我又如何?难不就因为你看了,我的生活就会好一些,发生大的变化?”
又开始刺人了。
司善书有些生气,还有点无奈。
信儿怎么还是这样的!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说错话了?”杨筱信冷着脸讽刺道,那表让人愤怒,“呵呵,是啊,本来我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这里的一切,也不是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