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苏宁想要说什么,杨筱信都猜到了,接了杨苏宁的话:“您的意思是,让我留一条活路吧。”
杨苏宁微微一愣,而后点头:“对,其实,其实我知道,这样很,很不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杨筱清伤害我那么多次,早就该死了,可是,死了还有什么?”杨筱信想着自己多次九死一生,不由得自嘲一笑,“像我这样的人,最想的,是活着,是有一份安宁的生活。”
即便我知道这不太容易。
“我本没有脸来问,毕竟清儿是自作自,你不是没有给过机会的。真正该死的,应该是像我这样的人。”
而他,残废了却还能活的好好的。
“您别这么说。”杨筱信咬了咬牙,从床上坐起来,“只是,以后也不因这些小事刻意来找我了,因为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的。”
绝对,不会!
杨苏宁看着杨筱信那冷漠的脸,心中了然。
“父亲永远都是父亲,姐妹也永远都是姐妹,杨筱清我不会让死,却也会让生不如死。”杨筱信的眼中出现一抹狠厉,用力的抓了床垫。
比之前所历的,还要厉害几分!
“那凝儿呢?”
“或许没有动我的念头,可想法定与杨筱清一致,这样的人,我是万万不能留在边的。”
至于将来的去向?
还没有想好。
“哎。”杨苏宁长长叹息,“做错的是们,我纵然不舍,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
他年纪大了,膝下儿子一个都没有用,就盼着儿能出一点,可谁知道,最后了这样。
“好了,父亲,我累了,要是没事,就先休息了。”
杨苏宁颔首:“那好,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晚点,杨筱信来了兰兰,让扶着自己去关押杨筱凝和杨筱清的地方。
一路上,兰兰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先前都有警惕的,为何后面没有了呢?当初伤害过你的人,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现在倒是好了,相信了什么样子了。
“我从来就看杨筱凝和杨筱清不顺眼,不管们做多,都改变不了我对们的看法。只是可惜了,你出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边。”
确实是小姐的丫头,可小姐安排给的事多,也重要,不得不去做。
“你啊你,怎么这么啰嗦?”杨筱信调皮的对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没事吗?既然没事,就别在意了。”
“怎么能不在意?”兰兰没好气的瞪过去,“幸亏杨筱清力气不大,才没有到你的心窝,不然的话,我看你要怎样。”
“啧啧啧。”杨筱信斜着眼打量兰兰。
兰兰被打量得很不自在。
“我怎么了?”兰兰狐疑的看过来,“是不是我今天的打扮有问题吗?”
左右看着自己。
“好啦。”杨筱信拍了拍兰兰的肩膀,“我自由分寸的。”
相信人,并不是错的。
伤心难过在所难免也无关要。
“还自有分寸?”兰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嫌弃得要死,“你要是真的有分寸,也不至于这样了。”
怎么还说啊。
杨筱信无语的扶额:“兰兰,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这分寸,你还是得有的。”
“干嘛要有分寸啊。”兰兰傲娇的轻哼一声,“难不你还真得忍心打我?”
们两个,同甘共苦三年,早已不是一般的奴婢和主子的关系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敢肆无忌惮。
“以后,杨筱清就给你了,曾也是你的主子,如今这关系,会让宠若惊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便是把弄残废了,我也不在意。”
,是没有这个心思管的。
大不了就是一段时间,问候一下。
“为什么给我啊。”兰兰困,“你该知道的,我收拾人的手段没有多,这杨筱清又恨死了你,给了生存的机会,必定会反咬我们一口的。”
如此况,断然不能有。
“你就放心好了,在此之前,我会挑断的手筋脚筋。”
要让杨筱清知道,死,反而是一种解脱。
“哦。”兰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