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能学?”司善书更不敢相信了,“这,这未免也有些……”
“有些什么?”杨筱信接话,“很多时候啊,不是你看到的才是真的。也不是自然的事就一定是真的。”
就比如的泪水,比如豪门斗争中的种种,种种。
“那你可以教我吗?兴许在某些时候,还能用来骗人。”
杨筱信傻眼的等过去:“你,你什么人啊,居然学掉眼泪?掉眼泪可累了。”
“这有什么?”司善书一本正,“难道就只有你们子演戏的时候才可以掉眼泪?”
也不是这么说。
只是觉得,男人学这个……
变态!
“你教不教?”司善书眨眨眼,开始卖萌。
杨筱信起了一的皮疙瘩。
善书这男人,与其他人,倒是有些差距的。
这差距,喜欢。
“教不教?”司善书再一次重复,“你要是不教,我可生气了。”
说完,他还哀怨的瞪了一眼。
杨筱信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一项技能,很好用。”司善书摇着杨筱信的手,打定主意让教。
“后面再看吧。”杨筱信也是个坚定的人,说不教就是不教。
拍了下司善书的肩膀,长叹一声,站起来。
“好了,我去做一些准备。”想必皇上,很快就要过来了。
这天,要变了。
司善书忧愁的看着杨筱信,眼睁睁的看着出门。
第二日清晨,皇上匆匆而来。
一来,就来到将军帐篷,“关心”司善书的况。
“听说你已躺了几天了,是否好一点?”
司善书淡笑着摇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见司善书没有回答,皇上将目挪到了杨筱信上,那眼神,深邃了不:“你过来了几日,可想到办法了?”
想到办法?杨筱信轻哼一声:“哪里有那么简单啊。”
“你在江湖上混了三年,想必认识一些人,怎么面对善书的毒,没办法了呢?朕还以为,你定能帮善书。”
杨筱信挑眉,对着皇上冷冷一笑:“所以您的意思是,一直将微臣留下,是为了微臣好?”
“自然是的。”装,肯定要装到最后的。
杨筱信白了眼皇上,扭头到一边。
这皇上,好恶心。
皇上瞬间冷了脸:“杨筱信,你这是什么表?在朕的面前,你还这样?”
杨筱信斜眸扫过来,沉着脸,负气道:“微臣只是想帮善书,不论怎样都要帮。现如今,善书中毒了,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觉,好无奈。
“信儿,你别这样。”司善书话进来,“你的心,我们都明白,但皇上毕竟是皇上,你说话还是要注意分寸。”
教训完杨筱信,司善书又跟皇上道歉:“对不起,信儿这脾气,太直了。”
听了司善书的道歉,皇上的怒气才稍稍了点,他恨了眼杨筱信,深吸一口气对司善书笑得温。
这杨筱信,破有能耐,虽傲气过重,可重义。
与司善书的,怕是没有人能撼动了。
所以,他得想一想什么办法,将两个人分开才好。
最好,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司善书也温的回他。
回眸看了眼帐篷的人,皇上给了个眼神。
大家有眼力见的出去。
皇上的目又停留在杨筱信上,意思很明确。
杨筱信也知道,得出去了,但不想。
于是,对皇上说:“皇上有什么就直接说了吧,微臣与善书是一体的。”
司善书也说:“我与信儿,不论风雨,福祸,都要在一起,我们之间不需要有。”
“那好。”
现在,皇上才展现自己的真面目。
“善书,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吧,再加上毒雾的催发,你现在几乎无药可救。”
司善书点头:“这我知道。”
都到现在了,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呢?
“朕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这个大陆。只要你们两个真心实意的帮朕,朕不会亏待你们的。”
不会亏待?杨筱信暗中笑了。
若真的是这样,皇上何必用这么歹毒的办法呢?
若他日大业得,最先死的就是他们两个。
太有能力,也是一种错。
“皇兄啊,这么多年,在你的手下做事,对你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司善书笑着对上皇上的眼,那深邃漂亮的眼中,坚定明显,“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