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很快便惊动了二姨娘王氏。
这杨筱信死了一次,突然就变得比以前厉害了,不但学会了顶,甚至还敢跟们动手了!
再这么下去,岂不是要踩到们头上来?
王氏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心中立刻有了计较,开口便道:“五小姐何时这么厉害了,这生了病的人,这么容易就治好了?还真是深藏不呢。”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不够坦诚。
柳氏心底本就在琢磨着怎么给教训,一见王氏主动开口,立刻冷笑一声,退到旁边好好的看戏。
一个玩不过,就换一个,车战么?
倒要看看,这王氏还有什么手段,能让欺负原主这么久!
杨筱信目微敛,语气却不卑不。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说罢,便转打算离开此地。
可想离开,偏就有人不想离开。
王氏横一步,拦在面前,阳怪气的说道:“丞相府可没这些东西教你,难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是从何习得?”
说罢,似乎觉得这话还不够重,又补道:“莫不是在外面勾结了外人,学来的不清不白的伎俩?”
这是无话可说,转而开始在蛋里挑骨头了?
杨筱信抬眸,双眼微微眯起,讽刺道:“丞相府自然没教习这些,难道王姨娘这为难自家小姐的手段,也是从外面学来的?”
闻言,王氏顿时气得直哆嗦,怒喝道:“胡说什么!还不快跪下!”
让跪下?没听错吧?
杨筱信好好的看着王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看得心里发,恼道:“你听不懂吗?我让你跪下!”
话落,便手要强按跪下。
还敢动手?
杨筱信目一闪,毫不迟疑的出手,一把抓住手腕,冷冷的看着。
这般目,王氏还是第一次见到,顿时心头一颤。
可想到杨筱信的份,随即震怒:“你放手!”
“你要我放手?那逾越之事,又当如何说?”
杨筱信抓住的错,冷笑一声,“我哪怕只是庶出,可也是丞相府的小姐!你只是个姨娘,哪来的胆子教训我?”
“我会的就算是雕虫小技,也总比你只想着争风吃醋要强!”
一旁,柳氏看得乐不可支,却不帮腔,只幸灾乐祸的抱着臂看戏。
王氏怒得几发狂,柳眉倒竖,骂道:“便是姨娘,你又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
这是要以辈分压么?
杨筱信低笑一声,松了手。
王氏立刻抓住这机会,扬手便要打上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戏笑。
“没想到丞相府是这般家教?”
王氏顿时心惊,回头看去,便见文晟王司善书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看着们。
他怎么会在丞相府!
王氏立刻收回手,剜了杨筱信一眼,便低头行礼。
杨筱信来时便来到司善书在不远的偏厅,此番是故意闹出声音,引他过来。
见他果然来了,立刻微微勾,行礼道:“见过王爷。此番是姐姐病了,民将其医治,这才引起王姨娘怀疑,还王爷莫怪。”
“不是,王爷,我……”
被杨筱信抢了一句,王氏立刻一呆,想要辩解,却不知如何开口。
杨筱信的话,任谁去听,都是在帮说话,若再反驳,便有些不识好歹了。
不料司善书似乎也对们吵闹之事很兴趣,随口问道:“本王也有些好奇,你是怎么治好的?”
杨筱信心思转动,目微凝,但眼下却不得不回答。
“民学过一些有关位的小技巧,恰巧姐姐上并非什么大病……”
“你胡说!”王氏立刻出言打断了的话,“丞相府本未曾教导过这般技巧!”
跳梁小丑,自以为是。
杨筱信看都没看一眼,只抬眸看着司善书,继续说道:“民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司善书微微挑眉,淡淡说道:“既是有些学识,便与本王说说,本王最近总觉得疲累,是何原因?”
当然是累着了!
杨筱信心底吐槽,话语间却十分认真:“王爷公事劳累,只要取丁香、薰草等制香囊,随佩戴,便可舒缓神。若王爷需要,民可以为王爷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