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是要考虑大局的。”杨筱信轻笑着走过来,面对着杨苏宁,“还有,之前种种,我从未输过,那您就该知道,纵然您现在得逞了,将来也还是要失败的。”
说完,“好心”的拍了拍杨苏宁的肩膀:“父亲啊,您应该看长远一点的。”
即便现在回去了,也仅仅是和他对着干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保持现在的样子。
或许将来,还有不错的变化。
杨苏宁看着杨筱信那不怀好意的微笑,角动了动。
这点,他自然考虑过。
只是,即便是表面的关系维持着,对他都没有坏。
只要杨筱信不惹大乱子,他都能接的。
哎,此举也真是无奈。若是有更好的办法,他绝对不这样。
“父亲,信儿言尽于此,至于听还是不听,就看您的了。”丢下这话,杨筱信转过去,“还请您,快些离开。不然,信儿无法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你,你……”杨苏宁当真是恼。
他就知道,过来商量毫无意义,还要被辱。
然,家庭琐事,总麻烦皇上也是不好的。
杨苏宁还是无奈的走了。
他特清楚杨筱信的子,一旦决定了,那就是怎么说都无用的。
这问题啊,当真是头疼得不要不要的。
杨苏宁一走,司善书便来了。
司善书没有立刻开口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冷的眸,在杨筱信的上晃。
杨筱信什么话都不说,默默的看向一边。
这,是一个人的决定。
“倾城的问题,并不是大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他真的,特别的不理解。
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筱信想着司善书的话,垂眸不语。
可能,只是意气用事吧,也可能,真的是想放下,好好地想一想了。
“在你眼中,当真不值一提。想要的时候,就随便糊弄一下,不想要了,就随意践踏?”
“谈不上随意践踏。”被污蔑的杨筱信立刻解释,“只是,我们之间已产生了矛盾。若是在这时,还亲,那只能让误会扩大。”
“你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误会自然只能扩大。”说到这个,司善书是愤恨不已,“倾城与我共事多年,虽格弱,办事能力却是一流的。现目前,本王还不能离开。”
“正因为你不能离开,就不顾我的?”杨筱信笑了,看着司善书的眼,写满了讽刺,“曾几何时,我以为在你心中我很重要。可到如今,我才看清,原来你本就不在意我。”
司善书拼了命的解释:“并非不在意。只是觉得许多事,没有纠结的必要而已。”
“在你看来,是没有纠结的必要,可在我看来,很有必要。”杨筱信一字一顿。
到了现在,才看清,对于善书,也不重要。
那好啊,不重要的东西就直接抛弃。
司善书被杨筱信这样子搞得头疼火大又必须得忍着。
这家伙,怎,怎就这般!
一点小事,非要将矛盾上升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你走吧。”杨筱信转过,淡淡道,“短时间我不想见到你。”
“既然延迟了婚约,那不如直接取消了。”司善书也是个高傲的人,他为杨筱信低下头,却不再以。
如此,又何必维持?
“好啊。”杨筱信爽快的答应下,“我无所谓的。”
“你……”司善书咬牙瞪过去。
杨筱信对着他出一口不怀好意的牙齿。
“哼!”司善书拂袖而去。
见司善书走了,杨筱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下来淡然的倒茶喝。
好像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兰兰在一边看着,也不上前,垂眸看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般这种时候,是会上前的。
杨苏宁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了恶人的袭击,重伤倒地,抬轿子的人早就跑远了。
要不是路过的好心人认出了杨苏宁,将他送到了医馆,恐怕人已死了。
听闻噩耗,皇上派出了宫中最好的太医前来医治。
为表关心,皇后整日守在丞相府。
终于,在三天后,杨苏宁醒了过来。
只是,他已残废。
他醒来,见边围着一群人,为首的皇后还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疑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