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筱信轻哼一声:“威胁你有什么好?”
又不是个傻瓜!
“你既然不威胁我,那拿簪子在脖子上干什么?白天有误会,不该解释清楚?你不见我什么意思?”
司善书不算平和的语气含着质问。
杨筱信却笑:“解释清楚?你确定,你来是和我解释的吗?若是那样,我倒可以听一听!”
“你先把簪子放下,是解释,那就要心平气和的说。”
杨筱信后退两步,簪子得更了:“要解释就这样说,不然就别谈了!”
“你!”司善书咬牙。
信儿怎就如此过分!
杨筱信看着他,一字一顿:“要么,现在说,要么,走!”
“你!”司善书无语的拂袖,“你怎就如此固执,不愿听人解释?”
“不是我不听,而是你要说什么我已猜到了。”既然都已猜到了,那又听什么呢?
杨筱信看着他目坚定倨傲:“有些矛盾,存在了就是存在了,无法解决。而我,当初是这般,现在是这般,以后也是这般。你要是接,咱们就还有下文。你要是接不了,那……”
是个决然的人。
认定了一人,确实会坚定走下去。
但要发现这个人不值得,也会急事收手。
“哼,杨筱信,本王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不识抬举!本王好好的与你……”
杨筱信打断他的话:“好啊,觉得我差那就取消婚约啊。没有你,我依旧能活的好好的!”
司善书瞪着。
那犀利的眸,带来鸷的压力。
杨筱信觉到,也害怕,不过死死的压抑住了。
高傲的抬起下,不愿意认输。
“哼!”最后,司善书拂袖而去。
看着他走了,杨筱信才舒了一口气,放下簪子。
兰兰赶进来,扶着杨筱信:“哎,小姐,王爷既然是来解释的,你听一听没什么的。你一向都稳重的,怎么在上就,就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