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又如何?杨筱信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都是生活,怎样的生活需要在意?”
与善书,是互相倾慕,最后才定下来的。
这,定比其他人更好深刻。
再者,已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所以,还是请你,别那么坚决!”坚决二字杨苏宁说得很重,“可别到了最后才后悔!”
杨筱信清冷一笑:“后悔?你觉得可能吗?”
需要后悔?
再难过都能过!
手指门口,不客气的下逐客令:“父亲,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你,你,你……”杨苏宁激动得站起来,“杨筱信,你过分!”
杨筱信淡然的喝茶。
说过分的,有太多了。
可依旧活得好好的。
“你与丞相府毫无关系,不论以后如何,丞相府定不会帮忙!”
杨筱信也很爽快:“好呀,以后无论任何,丞相府也最好别求着我!”
说完,扬了扬指着门口的手。
那冰冷的面容刺痛了杨苏宁的眼。
他气得浑颤抖。
这杨筱信,过分!
本来,他是想来谈一谈,缓和一下关系的。
毕竟杨筱信份与之前不同了,他能借着文晟王岳父的份,好好地作为一番。
然,谁知道这杨筱信!
哎,气啊!
看着杨筱信那冷漠的态度,杨苏宁知道,不论再怎么谈,都没意义。
他走了,走得很不甘,很愤恨。
杨筱信继续搭理香料店。
这天,香料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墨黑的头发就用一白玉簪固定,大大的眼睛,细长的眉,俏丽的容在面纱的遮掩下,更有几分神。
而那双眼,出浓浓的不屑:“你,就是杨筱信?”
此人,定不怀好意。
杨筱信淡定的打量了一下,走上前,点了点头:“正是,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