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不看的脸。
夜黑风高，屋中两人春满屋。
……
“老爷，不可灭了明圣殿啊！”苏氏娇地笑着说道。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能灭了那明圣殿？”
“老爷，你说灭了明圣殿有什么用啊，也许今日我们见得那个佩儿，并不是真正的佩儿，哪有杀人还把脸给划烂的？而且那个尸体上得衫就不是佩儿当天穿的衫！”
苏氏话音一落，屋中顿时寂静一片。
“你又怎么确定佩儿一定就是活着？”桃家主冷哼了一声。
“老爷，咱们佩儿福大命大，肯定是不会死的！”
“一个妇人之仁懂什么！”
“老爷，老爷，老爷！”
上婉站在屋檐上，隐隐约约听里面的声响，直接把那一点点睡意都赶走了。
坐在树上久久不眠至天明，看着下面时不时路过的丫鬟，慵懒的了个懒腰低喃道，“桃家今日是有什么贵客要来？怎的府邸这么热闹。”
上婉一跃而下，跟在方才路过的丫鬟后面摇摇晃晃地走去。
这头，尉迟枫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上婉的影。
“上婉？”
尉迟枫一把拉住。
上婉眼底一片青，半睁半眯地打量忽然出现的人。
“你，尉迟枫？”
“你这是一宿没睡？”
上婉大脑一顿，想都没想点了点头，“夜长多梦啊，多梦啊！”
上婉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什么，尉迟枫歪了歪头，愣是没听清在说什么。
夜长多梦？
上婉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也不知去哪儿。
尉迟枫一把拦着，“上婉你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看热闹，看热闹了！”
看热闹？尉迟枫角微微搐，“今日可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与其看热闹，倒不如回去休息！”
“休息？休息什么？”上婉从储袋里索一番，拿出了一个水袋，从外观看似乎是个水袋，然而当上婉打开水袋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酒味肆意。
尉迟枫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酒？”
“酒？这明明是水！”上婉迷迷糊糊仰头就是一口，一口闷下脸上逐渐浮现一抹红晕。
这是醉了——
上婉将手里的酒水喝的一干二净，手里的的酒壶也被丢到了地上。
尉迟枫捡起地上的酒壶，里面的酒水竟然被喝了一滴不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