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紫菱委屈的看一眼姬昊乾,还是听话的离开了,不知道秦盈玉会怎么对姬昊乾说,但最担心的还是姬昊乾会怎么想。
大概他会觉得自己让他失了吧,没能让他的父母满意,让他在自己和父母亲之间周旋,想来他也很累。
但滕紫菱还是听话的上去了,因为别无他法,总不能背叛秦盈玉的话,这样会让秦盈玉更讨厌的。
“昊乾,你知道滕紫菱今天做了什么吗?”等滕紫菱上了,秦盈玉这才没什么好气的说。
“发生什么了?”姬昊乾追问道,心却不由腹诽,我不在家怎么会知道嘛。
“差点把我最爱的兰花给浇死了,还有心滦来我们家的时候,还把心滦推到了,心滦的脚都扭伤了。”
秦盈玉面带着对滕紫菱的不满,本来觉得就算是有个不好的父亲也没什么,可是今天看下来,这个滕紫菱真的是没教养。
“程心滦来了?”姬昊乾皱起了眉头,“还敢来啊。”
“你这话怎么说的,怎么不敢来,我们两家是世,你和心滦可是要进行联姻的人,就应该多走动走动,联络下。”
秦盈玉对于他的话不以为然。
“联络?”姬昊乾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出了声,
“母亲,你说菱菱恶毒,你不知道的是程心滦才是真正恶毒的那一个。”
“你说什么?”秦盈玉不仅发问,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心滦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恶毒呢?”
“难道母亲是要我拿出证据吗?”姬昊乾冷冷的说,“比如当初如何谎言篇害菱菱落绑匪之手,更比如亲自派人绑架了菱菱。”
“不,你是不是弄错了?”秦盈玉不敢相信小时候那么小小的的一团后来变得这样令人觉陌生。
“儿子很清楚事实的真相,今天的事,我猜也是程心滦陷害的菱菱,就算不是,我也觉得菱菱并没有做错,因为两人本来就是仇敌。”
姬昊乾满眼满语都是对滕紫菱的维护,这让秦盈玉作为亲人的地位动摇了,变得有些不安。
“昊乾,那你也不能娶,你又不是不知道滕志云那个人,他教出来的儿连花都不懂得浇。”
秦盈玉是个典型的大家闺秀,从小学这样那样,钢琴,古筝,花,画画这些都有所涉猎。
自然就觉得滕紫菱除了通的落落大方的气质外,有点儿不上台面,还以为滕紫菱就是那种花瓶一样的存在。
“母亲,您还是觉得滕志云那样的人教不出好儿吗?”姬昊乾有些狡黠的问到,看起来他已给秦盈玉设了一个圈套。
“不然呢,你觉得能教出来?”秦盈玉反问道。
“如果菱菱不是滕志云的儿呢?”姬昊乾进一步问。
“目前看起来并不像个温和的淑。”秦盈玉想了一下,如实说道。
“母亲,你所认定的淑,是从小学习规矩礼仪,学习各种上流社会高雅艺术,然后嫁人,相夫教子是们的毕生事业。”
“难道不就是这样吗?”秦盈玉反问。
“国家安定时,男耕织是很好的生活方式,可是若国家于危难,您觉得你所认识的淑有谁能够保家卫国?”
姬昊乾进一步问。
“人哪里用的上上战场啊?”秦盈玉笑着说。
“不是真正的上战场,而是要拥有一颗坚韧的心,能够临危不惧,能够顶天立地,能够不输男儿。”
姬昊乾描述着自己所认识的滕紫菱,
“我曾拿枪顶着菱菱的头,毫不胆怯,被人绑架,镇定自若,还数次在病床上救我于危难之中,
还曾为我挡枪,除了这些,也能够为我洗手作羹汤,能同我笑看世间繁花似锦,这样的人,我怎能不爱,怎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