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我开始收拾我的那几件破服,韩蕾蕾站在门口,阳怪气地说:“姐姐,不是我说你,这婚呐也算是一门婚事,你说你是个石,张岩都说了你的下面是不通的,你本嫁不了人,找个死人已是你的福气了。”
看着韩蕾蕾得意的那张脸,我气的牙痒痒,于是二话不说冲到的面前,将手上的手牌揭下来,狠狠地套在的手上。
“嫁给死人是福气,那这个还是给你吧!还有,你妈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本没有鬼吗?有本事你就带着这个手牌睡觉,如果明天你还能安然无恙,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们母的面前。”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韩蕾蕾晃了晃自己的手臂,毫不在意的说:“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如果我戴着这个手牌睡一晚上,明天早晨你就给我彻底的滚蛋,我真是一天都不想看你在我们母俩的眼前晃。”
“放心,这个家就是留我,我也不想住了。”
“呵呵,你走是小事,但是,如果我戴着手牌睡一个晚上,你不许问爸爸要一分钱,就这样一个人,溜溜的走吧。”
“一言为定!”看着韩蕾蕾兴高采烈地离开我的房间,我抓起电话打给了方洁。
“方洁,你去网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帮我租一个,越快越好。我和家里闹翻了,他们现在不得我马上搬走。”
方洁一听我的声音就知道出事了,没有多问,答应我立刻去帮我找房子。我家里是有无线网的,可是继母和韩蕾蕾都不告诉我码,所以我没办法上网。
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翻来覆去想的都是我妈,自从死了之后,这个家就本不像一个家了。
午夜,一阵脚步声在我的门口徘徊,我下意识地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韩蕾蕾披着长发,两眼发直的站在我的门口。
“大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又想来跟我吵架?”我下意识的想把门关上,却突然扬起手臂,用那种极其高兴、极其轻的语气说:“好的手链啊!我真的好喜欢,姐姐,你快看,我的手链它会飞。”
话音刚落,我看到韩蕾蕾的舌头了出来,越越长,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脚尖也渐渐离了地。
“不,不,不要。”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吵架也好、置气也罢,生死关头,我还是不能看着就这么白白送命。
“蕾蕾,快把手牌拿下来……快……”
我拼命的冲上去,拽住的胳膊,想把手臂上的手牌摘下来,可是,死活都不肯!
“姐,不许捧我!就是死……你的东西我也会抢到底的!”
蕾蕾眼睛里已没有了黑眼珠,雪白的一片渗人的要命……
“不,不……蕾蕾,你中邪了!”
我的话刚一出口,蕾蕾一拳打在我的心口,力气极其的大。
我闷哼一声坐在地上,却看的舌头,都已垂到前,两颗苍白的眼珠字因为憋气,生生的变得和蛋一般大小,鼓出浓浓的包……
半个小时后……
“儿啊,我的儿呀!是谁害死了了你!”
继母哭天喊地,看着韩蕾蕾的死相凄惨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我的上。
“都是你,如果你不把这破手牌戴在我儿的手上,怎么会死?老头子,你要给咱们蕾蕾做主,是,是害死了蕾蕾。”
我收起心底的难过,看着继母也看着我爸,“是我害死了?那这个手牌是谁戴在我手上的?我告诉你们,这做自作自。”
‘啪’一个响亮的耳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爸颤抖的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你简直是蛇蝎心肠!从今天开始咱们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我爸的声音不大,却好像五雷轰动落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