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商量好了吗?”蛊医缓缓开口,似笑非笑。
“我还是那一句话,如果你装神弄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活,我既然答应了,那就一定有把握,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开始作法,今天晚上也不用担心,在我这里,他不会怨气侵心的。”
蛊医说完以后不管我们的反应就离开了,只有那个刚刚带我们来的白发老者领着我们去了一间破败的草屋。
“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没来得及收拾出住的地方,凑过一下,明天作法,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看着老者离开的背影和这破破烂烂的草屋,心中一阵无奈,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将就一晚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昨天的那个白发老者就来了,“我给你们带了食,放在门外了,记得早点起来,故意还等着作法呢。”
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我既张又担忧,可为了给冥琛心理上的放松,是全都憋在了心里,一点也没在脸上表出来。
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以后,我们就去了祠堂,白天的祠堂和夜晚的简直就是两个地方。
白天的祠堂因为亮充足,所以里面的东西都能看清楚,和平常人家的祠堂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来了?我已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蛊医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缓慢说道,我这才注意到他后摆好的东西。
一张漆黑的木床放在正中央,旁边有一盆鲜,腥味扑面而来,这是牛!
上一次我去寻找冥琛,秦凡给我用的就是牛,涂在眼睛上,它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但是我都不上名字,大多也都没见过。
“我们也好了。”
“那就开始吧,把服脱了,全脱,然后躺在床上。”蛊医说完就从太师椅上下来了,现在木床床尾看着冥琛。
冥琛脸沉,似要发怒。
“冥琛,脱了吧,没事的,我们的目的是为了祛除怨气,至于其他的就不管了。”
最后冥琛还是在我的帮助和半说半劝下脱了服,躺在木床上,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上有若有若无不停游走的黑线,而且尤以心脏周围最多。
蛊医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你没看错,这就是侵体的怨气,如果不及时祛除,怨气攻心,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冥琛躺在床上以后就闭上了眼睛,我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哪一个动作会扰乱了蛊医作法,导致失败,这样的结果我承不起。
“冥王,整个作法的过程中都会很痛苦,希你能有心理准备,而且最后我希你能尽力控制你自己的心神,不要被顶了去。”
“好。”
那蛊医也没再多说话,整理了一下着装拿了一把金的像笔一样的刷子开始在盆子中沾,然后再冥琛上不断拭。
像这种不干净,和间挂钩的东西一般都是黑的,可蛊医手里的这个刷子却是金灿灿的,和整个祠堂的氛围都有些格格不。
这蛊医像是真能看我的心思一样,“这金笔和牛都是阳气旺盛的东西,尤其是金笔,至阳之,用来克邪气再合适不过了。”
果然,第一笔牛刷上的时候冥琛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可冥琛上的气息和阳气也是相克的,这样不会伤了他吗?”
如果说金笔是至阳之,那冥琛就是至,两相相克,一旦把握不好,后果不堪设想呐。
“以阳克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如果用气的话,冥王不会到伤害,同理,那怨气也会增长,最后只会是弄巧拙,事会越来越严重。”
“可是冥琛上的气那么重,到的伤害肯定也会加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