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岩往了三年,大学毕业的那一会儿,我下定决心把自己给他。
我们两个在学校附近的如家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开始涩的洗澡、爬上床,张岩脱下了我的服,小心翼翼的开始靠近我的体。
我张极了,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床单。
可不知为何,他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我以为他是张,正想安他让他放松一点,却不想他猛地将我一脚踢开,整个人脸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拼命的往下淌。
“张岩,你怎么了?”我也吓了一跳,急忙拉过被子,裹在自己的上坐了起来。
张言不敢置信又极其嫌弃的看着我,“韩七七,这种事你怎么可以隐瞒呢?你…你是石。”
“你说什么?我是石?”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张岩本不听我解释。
他愤怒地一边穿服一边骂道:“真他妈恶心,遇见这种事是最晦气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和你谈爱,早知这样,早就和你分手了。”
听了他的话心像刀割一样的疼,我强忍着悲痛出一丝绝的冷笑,“没关系,我们分手吧,比起和你这样的人谈爱上床,我一辈子那地方不通也没关系。”
我说的是气话,张岩一走我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蜷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完了,我是石,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悲痛绝中,我把电话打给了我最好的朋友方洁。
方洁在电话里气愤的大骂张岩,并且告诉我刚刚得到小道消息,张岩和我继母的儿韩蕾蕾早就好上了。
他之所以没有提出分手,就是想上了我,然后再狠狠的甩掉我!
方洁的消息气的我是牙儿痒痒,这子气儿憋在心里若是不出去,我怕是要得个抑郁症的。
我俩一商量,决定把手上所有的零用钱凑到一起,去泰国买个小鬼,好好的诅咒一下这对贱男恶。
在一家名U灵晒骨的网站上,我们联系到泰国专门做这种生意的老板。
对方要的价钱是六万,我俩囊中涩,除了飞机票就所剩无几。
为了报复张岩,我豁出去了。
一到泰国,我和方洁就四折腾,找了一家一晚上折合人民币只需要五十块钱的小旅店。
这地方下了公车要走半个多小时,老路崎岖,路的四周全是黑压压的梧桐树。旅店的房子黑白两,幽静偏僻不说,看上去冷冷清清、怪渗人的。
“七七,你确定要在这住吗?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对。”方洁的老妈是神婆,自小对这方面的事儿懂得也比较多。
看着苍白的脸,我心中说不出的愧疚。
“算了,我自己住在这吧,我给你订一家好一点的。”
“要走一起走,我不能把你自己留在这儿。你看,这窗子上布满了灰尘,说明已很久没有人住了。”方洁死死的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
无奈,我只好答应。
刚想掉头走掉,旅店的老板迎面走了过来。
他穿一件白的长袍,五十多岁,面灰尘。
看见我们这男人双手合十,张口说的竟然是汉语,“你们住在这里吧,我的客人很”,
我一听客人很,更不敢住了。
男人看我们迟疑,又补充道:“我只收你们四十块钱人民币怎么样?”
只怪囊中涩,“那好,我住在这里,不过麻烦你帮我朋友联系一下好点的旅店。”我当即做了决定,方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