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孽,这个白眼狼,要是没有白家你早就死了不知多遍了。”白翰被白玲珑这幅模样给深深的刺激到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过得顺风顺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白玲珑眸底闪过一丝暗,讽刺的笑了笑,双手抱,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将军说的是,幸亏我命大才在白家活了下来,怎么又归到将军头上去了。”
白翰一愣,这话说得似乎没有问题,可怎么就听起来那么奇怪。
“不过将军竟然说了,那玲珑倒是想问问将军,从记事起玲珑可曾用过白府一针一线,一分一毫!”
对于白府那段历,白玲珑只觉得心寒,也不想在回忆那段日子,竟然白翰提起,也不必要再手下留。
家的家业都是娘亲一手发展起来的,之前不计较也就罢了,可现在白翰这声声质问白玲珑突然觉得讽刺至极。
果然是一家人,连动不动就想别人东西这个习惯也这么像。
白翰对上那么一双明亮的双眼,突然有些发虚虽然白玲珑说的很讨人厌,可却何尝不是事实,看来这个儿是不能在留了。
白翰突的大笑起来,拍着手严肃眼神直向白玲珑,“竟然你要如此撇清关系,我白翰从此便当没有你这个孽。”
白玲珑撇,听后也不着急还一副深觉有理的点点头,接着道:“不过将军说错了,是白玲珑与你们断绝关系而不是你们。”
“好,很好…你……”白翰一时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他此时的心,一口气憋在口出不来。
“啊呀,白夫人还不快给你家将军顺顺气要是出了差错,憋死了,你们一家可要守寡了。”
“不过以白夫人的,不出一日就能另寻新欢,可怜将军白死了。”
白玲珑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阵低低的嘲笑声,那原本严肃的场面稍微缓和了些。
可白翰本就一口气憋在口没地方出,被白玲珑这么一说差点真呛死过去,脸沉的可怕。
“啊,将军活了就好。”白玲珑看着白翰这幅样子就觉得好笑,边漾出一抹绝的笑容。
“王爷需要属下……”冷风站在一旁,见白翰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出声道。
“不用,珑儿会理好的。”夜浔易角轻勾,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见白玲珑笑,却是在这种场面上。
“本将军还没死!”
白翰涨红了脸,着实被白玲珑气得不轻,一把甩来搀扶着的白月蓉,怒声道。
“本妃知道将军自然没死,不然又怎么会说话。”白玲珑作状点点头,角挂着一丝浅笑。
可白玲珑越是这样的漫不心,白翰气就越往一来,出手作势便要往白玲珑脸上扇去。
“小姐,小心!”青竹睁大双眸,想也不想就要往白玲珑前挡去。
可白翰还是抢先一步,将扑而来的青竹用力推开,正当以为那掌要落到白玲珑脸上的时候,只听得空气中传来一声咔咔作响的声音。
霎那间,白翰额间布满汗珠,后背更是冷汗连连,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痛苦得挤在一起,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
“将军是真的当本王不存在!”夜浔易周杀意四起,冷酷的容上染上嗜的气息。
白翰捂着他那几乎快要废掉的手臂,暗吸一口气,回想起来不觉得后怕,这个臭丫头,差点着了的道,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就是死在这易王府,恐怕也没人会说什么。
白翰正要开口说话,可夜浔易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此时的夜浔易满眼尽是,“青竹,带王妃进里屋休息,剩下的给本王。”
说完,夜浔易转过不同于刚才的温,他低沉的嗓音中尽是冷意,“将军要带白嫣然离开可以,不过当初欠珑儿的东西是不是该清算。”